“哎吆,我当是那位大亨要来城寨潇洒,原来是梅家男人,不在新界那边玩,怎么跑到了九龙城寨。”宋建仁一脸鄙夷说道,这梅家软饭男真是一个奇葩,太阳从西边出来,竟然舍得来九龙城寨潇洒。
“原来是贱人兄,来九龙城寨找你女婿了?”吴过泉鄙视说道,贱人还不是花着‘凤姐’的女儿的钱,贱人的女婿少说也要数百个吧。
看着宋建仁狼狈离开九龙城寨,吴过泉朝着贱人背影吐了一口痰,什么玩意,真以为靠着‘凤姐’女儿就高人一等了。
唉,1972年的时候,吴过泉到荔园游乐场闲逛,驻足欣赏锦霞歌舞团两个小女孩的表演,两个小女孩唱歌真心不错。当时一个混混正在调戏演出的梅艳芳,十岁姑娘那是那些混混的对手,吴过泉出手相救,赶走了那个小混混。
不得不说覃美金还是有几分姿色,否则也生不出两个漂亮的女儿,锦霞歌舞团虽看着不怎么起眼,有时候一天也能赚到近千港币,覃美金也算得上是一个小富婆。
近五十岁的吴过泉毕竟也是见多识广警长,生活虽落魄了些,收拾打扮一番,成熟男人魅力对中老年妇女有着致命吸引力。既然遇到了覃美金这个小富婆,吴过泉展开猛烈的追求,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覃美金,两人很快结婚,组成新的家庭。
梅艳芳两姐妹在舞台表演很有天赋,吴过泉也不用再去摆地摊,有了两个摇钱树,日子来了个翻天覆地变化,过上了小康的生活。为了赚更多的钱,吴过泉、覃美金合计开了家歌厅,不得不说歌厅生意非常火爆,每天坐等收钱就行。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梅艳芳这个小摇钱树的嗓子竟然坏了,歌厅生意一落千丈,每天坐着数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而且小摇钱树嗓子一年都没恢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过了两年舒服生活的吴过泉和覃美金自然不能接受,于是让小摇钱树继续演出唱歌,唱歌不及以前,生意也没有恢复往日。更为糟糕的是,歌厅在1976年被大火烧成废墟,歌厅没有回本也就不说了,还欠着一屁股债。
吴过泉和覃美金并没有心灰意冷,只要两个摇钱树在,家里的生活还能继续,何况白天在荔园游乐场演出,晚上可以到酒吧、大排档唱歌,赚的也不少。
随着年龄的长大,两个姐妹身材也越来越诱人,吴过泉想起覃美金年轻时候样子,于是打起两姐妹主意,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了继父。吴过泉第一次到两姐妹的房间,没想到被两个丫头片子用木棍打了出来,连续几次都没有得手,便三天两头打两姐妹一顿。
说起来,覃美金的两个儿子也真是废物,二十多岁人整体吃喝嫖赌无所事事,对两个妹妹更是拳打脚踢,吴过泉好歹这个年龄也是优秀边检。
现在两姐妹越来越漂亮,收入也越来越高,吴过泉日子也潇洒起来,没事就在新界的赌坊玩几把,顺便找凤姐切磋一番功夫,不顺心就毒打母女三人一顿。
吴过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前两天的运气真是不错,竟然捡了20根大黄鱼,一根大黄鱼可是10.5盎司,一盎司黄金高达225美元,一根大黄鱼就是2250美元,十根大黄鱼前天卖了2.3万美元,也就是11.5万港币,剩下十根大黄鱼则是藏在床下。
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财不富。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吴过泉哼着歌曲走进城寨,来到老情人的阿美出租屋,两人热情打了五分钟扑克,随即抽着雪茄离开,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
看着熟悉的龙津赌坊,吴过泉迈着六亲不认步伐走进赌坊,妈的,今天的手气也太晦气了吧,不到半小时就输了4000港币,看来下次得找个漂亮凤姐一起打扑克。
“大佬,快看,是吴过泉那个老不死的。”梅德明低声说道。
“什么,那个老不死的也来龙津赌坊了,这个老不死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的,这些钱可都是细妹给我们赚的。”梅启明骂道,顺着细佬梅德明指向,果然是吴过泉那个老不死的。
两兄弟看着老不死大把大把输钱,这些钱可都是我们梅家的,这个老不死软饭男,吃软饭也就算了,竟然,竟然,岂有此理!
输了大概8000港币,今天手气太差,不适合继续玩下去,于是打赏美女荷官100港币,吴过泉无奈离开龙津赌坊。
梅家两兄弟远远跟在吴过泉身后,这老不死的竟然花钱打车离开,两人心疼打了辆出租车,远远跟在老不死出租车后面。
夜色渐黑,梅家两兄弟肚子早已饿的咕咕作响,老不死的在半岛酒店吃了半个多小时,吃什么大餐能吃这么久时间,看来老不死的发了横财。
兄弟二人看着口袋里的港币,两人凑起来也只有600多港币,随即买了个鸭舌帽,两人忐忑走进半岛酒店,也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
卧槽你大爷的,两兄弟看着餐厅里的老不死目瞪口呆,两盅鱼翅、一叠12头鲍鱼、一只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