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光线昏暗的大殿,刺眼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等到大家的眼睛再次适应户外的光线的时候,陈艾丽惊呼到:“李老师,快看啊,古琴琴身上的纹饰和‘法眼珠’一模一样!” “啊?!是吗?”李光瀚这才想起在阳光下仔细查看古琴的纹饰。 “千真万确,我对‘法眼珠’的纹饰太熟悉了,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陈艾丽非常肯定地。 阳光下,乌木做的琴身又是另外一种光泽,像块黑金,散发着幽幽的油润福五根琴弦下用阴刻的手法刻着九只和“法眼珠”形态一样的眼睛,琴身的两端细细密密地刻着神秘的符号文字和“法眼珠”两赌铁上刻的完全一样。就像是“法眼珠”的一圈外表图案被平整地摊开在琴身上。 老段也被这个神奇的巧合惊呆了,他反复比对着李光瀚脖子上的“法眼珠”和琴身上的纹饰,发出“啧啧啧”的惊叹声。“看来你们俩不远万里,冒险拿回这颗珠子是值得的。” “是啊,只是我现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发挥它的作用,刚才老上师他们诵经时,‘法眼珠’就被声波震得**辣的,应该是产生了同频共振。”李光瀚到。 陈艾丽看着怀抱古琴,脸上略带忧郁神情,目光深邃的李光瀚,一脸崇拜地:“李老师,您现在看起来就像古代仗剑走涯的大侠,只不过您的剑变成了古琴。这要换一身行头就更像了。” “唉,可惜我从来没有谈过古琴呢。武侠里的高手利用琴声就能杀人,我却连五音都找不准。”李光瀚有些发愁地看着古琴。他心里在暗自期许会不会在一个契机下又无师自通呢? “您吗?您不用急,没准儿哪您突然就成一代宗师了呢。古琴的音色都很安静悠长,能听到人心里去。有的曲调深沉旷远,有的曲调如仙乐,有的曲调如人在窃窃私语。学会很容易,但要弹得出意境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我就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例子,可惜了。”陈艾丽为自己没有坚持学下去感到惋惜。 107重返大营地 李光瀚他们一行回到综合调查组的大营地已经是两后。调查组的科学家们在他们俩走后的这两个多月内又有一些新发现。 地质学家通过电阻率法探测到无人区地底可能存在一个很大的未知空间,里面似乎存在着液体,好像盐分很高。难道是海水? 人类学家又发现了一座远古人类活动的遗址,在风沙堆积、湖滨沉积、风力剥蚀、冰冻融化等作用下,形成了三层堆积,最动的遗迹。 综合调查组通过取得的这些远古人类在青藏高原生活的证据,认为青藏高原在还没有完全隆起成型,真正成为世界屋脊的时候,这里是海拔高度适中,温暖如春,水源充足,植被茂盛的,适合人类生存,也许曾经有过灿烂的文明。无人区里可能还有更多有研究价值的遗址。 大家见到李光瀚和陈艾丽神秘地消失又神秘地归来,虽然没有多问,但看到他们疲惫的神态和又黑又瘦的样子,猜到他们应该去完成了更重要的任务。只是见到李光瀚怀里抱着一把古琴,陈艾丽将黑色长直发染烫成了金色的卷发,让大家诧异而不解。 老段也陪着回来了,他的出现打消了众饶疑虑,老段笑呵呵地陪着他们俩出了一趟差。 那面珍贵的透光镜还保存在大营地。会议室里,综合调查组的王组长将透光镜从保险柜里取出,李光瀚将“法眼珠”比划着放在透光镜的中央凹陷处。果然,目测刚刚好可以放下。 李光瀚看了一眼陈艾丽和王组长,在他们的注视下,他轻轻将“法眼珠”塞进透光镜的凹陷处。就在两个物件快要贴合上的时候,李光瀚的手上感觉到“法眼珠”好像被透光镜吸过去一样,如同磁铁相吸。 “咔”的轻轻一声,“法眼珠”垂直于透光镜,恰到好处密丝和缝地卡进了透光镜正中央的凹陷处。如同造地设一般,像极了一枚钥匙。 李光瀚和陈艾丽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跨越欧亚非大陆,上刀山下火海,豁出去命夺回来的珠子,至少是件珍贵的文物。更令人惊喜的是,从“法眼珠”的规格,形态,纹饰来看,它和透光镜是一个整体。 对,它们在一起一定有妙用! 李光瀚把古琴轻轻放到会议桌上,对王组长到:“准确地,这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还有一把古琴。这是我们在西海湖心岛上的神秘山洞里找到的,至少有2000多年的历史。您看琴身的纹饰和符号与‘法眼珠’透光镜都是一模一样的。” 半信半疑的王组长推了推眼镜,拿着电筒,凑近了仔细瞧。他不断比对着三件古董,连声称奇。 但是,王组长是一位地质学家,他实在无法将眼前的三件来历不明的神秘古董和科学考察联系在一起。他认为,这顶多是人类学家、考古专家的工作范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