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电梯才能到。封逸言把顶楼当成自己的私人场所,他是个很注重领地界限的人,只有公司的总助才有通行权限,所以即使是陆诗灵也上不去。
刚才陆诗灵请求过总助带她过去,但是被对方拒绝了,双方扯皮了很久,最后闹得双方都挺不愉快。
但在封逸言面前她没有表现出丝毫郁气,依然是那么平和柔婉,简直快要冒出仙气来了。
其实,刚才那一幕场景、那一番话换作是任何一个普通人,怕是就要彻底栽在陆诗灵身上了。
一个大美人这么在意你,即使之前被你忽视也丝毫不生气,反而担心你的安危。去不了你的办公室,就选择在阴冷的地下车库枯等着碰运气,这是一种怎样撼动人
心的温柔。
但这是封逸言。
所以他只是有点愧疚,微微移开目光,说了声,“抱歉。”
但能听到封逸言的道歉也很难得了,陆诗灵浅笑道:“我不是来听你道歉的,如果心情不好的话,我们去出海玩好不好?就当陪我,怎么样?”
这个提议对心浮气躁的封逸言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提议,海面广阔,正好可以散散躁郁。
封逸言想了想同意了,“好,后天吧。”
陆诗灵:“明天有事要忙吗?”
封逸言沉默了下:“嗯,去一趟如真寺。”
“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她柔声问。
“不用了。”
陆诗灵唇角微抿,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阴郁,又很快隐去,柔顺地应了声,“好,那我不打扰你。”
其他人,包括杨雨果那群人都不知道封逸言时不时会去趟如真寺,更不清楚他去如真寺的原因,但她知道。
如真寺跟他小时候养的那条狗有关。
原来之前待她那么冷淡,是又想起了他的那条狗啊。
封逸言是小学五年级时从港岛转到他们小学的。
转来的那天全校都轰动了,港岛封家的小太子,以前都只能在新闻报道上看到的,居然会跟他们同班,而且本人又生得好看成那样子,粉雕玉琢,漫画里走出来似的,精致到把他们学校里的明星子女都比成了渣渣。
她很幸运跟封逸言分到了同一个班,但封逸言很冷漠,性子很独,除了必要的交流外几乎不跟别人说话。
普通人的沉默寡言是孤僻老实。
但封逸言那种沉默寡言就是高冷,是高岭之花了。
他的封闭反而为他添了一层神秘光环。
小学生其实很早熟,特别是五六年级的小学生。普通家庭的小女孩还矜持腼腆些,但他们学校的女生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个个是从小被金钱浇灌、被家人宠大的公主,胆大且自信,那时候向他表白的女孩子多到一个班都塞不下。
但封逸言真是一冷到底,哪怕有女生堵在他面前跟他表白他也好像没听到似的,当个挡路的桩子似的就那么冷漠绕过去,能把小女孩气到跳脚。
她也想接近封逸言,但她不像那帮没脑子的同学一样,她知道贸然表白一定会被忽视。
正巧她有个亲戚在港岛,那时她没抱什么希望去跟对方打听,结果发现了一个大惊喜,那亲戚竟然跟封家管家也有亲戚关系,于是几次下来,她顺利打听到了那只哈士奇的故事。
打听到这消息后不久,她外婆养的老边牧正好离世。
那时她的外婆哭噎着想要为那条老边牧举办一场葬礼,魔都的宠物殡葬行业向来很发达的,火化、超度之类的都可以做,她是很不理解的,狗死了埋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像人一样折腾。
但得到那个消息后,她不仅大力支持外婆给那条老狗办葬礼,还邀请了全班一起来参加。
葬
礼上她模糊了那是外婆的狗狗,同学们都以为是她养的狗。她没有哭的很伤心,就只是像封逸言一样沉默着,模仿他的封闭。
可惜等到最后都没等到封逸言来,封逸言没有去参加那次葬礼。
她本以为失败了。
结果一个礼拜后迎来了转机。
那时她有点不甘心想再试试,于是每次上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都一个人躲在一楼楼梯处,她知道封逸言有时会待在二楼。
终于她等到了封逸言下楼,她低着头把玩着毛毡小狗,假装没听到脚步声,不知道封逸言从楼梯上下来。
封逸言走到她身边时,脚步忽然停住了。
那时她的心脏也险些停住。
他开口,声调冷漠地问了她毛毡玩偶的一些问题。
那个毛毡玩偶是外婆专门请了一名定制师,用老边牧毛发做成的等比例缩小毛毡玩偶,只有巴掌大,做得很真,她是从她外婆那里悄悄拿走的,打算借用一个月,一个月还没效果,就把它还给外婆。
她回答后,封逸言最后还问了她一个问题。
“这么喜欢狗,打算再养一只吗?”
那时她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捏着迷你毛毡狗,心头涌起一种强烈预感——这个回答或许关系着她以后是像其他同学般被一视同仁地忽视,还是被他特殊对待。
她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她那时的回答——“不会再养了,我感觉养了其他狗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