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成都,监察院大厅内,我们好多章没有出现的何思安何同学,坐在主位上,终于批复完最后一封奏折,命人拿走后长出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十日前,张衡带兵赶到成都,并迅速派人四下寻找何思安,终于在入夜前迎回他们的弘农王殿下,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为了稳定益州军民之心,张衡很痛快的将何思安的真实身份公布出来。当晚,何思安便在众人的护卫下回到了之前刘璋为其准备的房间入住。 第二日一早,何思安便来到监察院并召集成都各级官员以及汉中前来驰援的张衡! 何思安先是以救驾有功的名义提拔了张任、法正、高沛等一批人,并令这些人做好收拢流民、统计伤亡等战后重建工作,随后又派人送信至巴郡等地,命其留守将领迅速前来成都商讨后续事宜! 而江州太守董和与统兵大将严颜收到命令后第一时间便与在此地驻扎的杨怀、黄权等人商议对策,众人决定先派出士兵去打探消息,观望几日再议!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先前刘焉本已将刘璋送出成都,目标就是江州,但几日过去,不知为何却音信全无,由于原本刘焉生前就是秘密将刘璋送往江州,所以无论是成都众人亦或者是江州的这些人都是不知情的,只当此刻的刘璋凶多吉少,很可能也命丧乱军之中。 几日后,经过多方打探得到的消息证明,益州易主已成定局,最终江州众人也只能无奈接受。杨怀、黄权以及江州太守董和、江州总兵严颜便决定共同前来成都觐见何思安。 这几日成都的事情都需要何思安亲自审批,也让其颇为疲惫!伸了个懒腰,何思安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向后宅走去准备歇息片刻,这时,刚刚出去的周仓又急忙跑回来,对何思安说道:“启禀主公,杨怀、严颜等人已从巴郡赶来,此刻正在殿外等候!” 何思安闻言,收回了脚步,又坐到椅子上,吩咐道:“速速请他们进来,对了,把文和先生和法正也叫来!” 片刻后,杨怀等人鱼贯而入,见到何思安后跪地行礼,何思安则慌忙上前将众人逐一扶起,众人对于刘焉等人的死,也是唏嘘不已。 寒暄片刻,贾诩法正也相继赶来,见人到齐,何思安率先开口:“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刘名辩字思安,乃是当今弘农王!” 说道此处,何思安顿了顿,见然知晓我的身份,奸佞当道,本王出现在这里原本是打算与皇祖父刘焉会盟,共同讨伐许昌曹贼,没想到孟达与本地的一些家族为了讨好曹贼,竟然提前发难,致我皇祖父、皇叔等汉鲁恭王一脉之人含恨而亡,孤也是在孝直(法正的字)等人的掩护下才得以脱身苟活,对于皇祖父等人之死,孤也甚为悲痛,怎奈逝者已逝,我们还需面对眼前的局面,皇祖父临终前将益州以及匡扶汉室的重任交托于孤王,孤就要坚持其遗志,继续走下去!现在,孤想听听众位的意见!” 闻言,众人对视一眼,杨怀轻咳一声,率先起身,拱手说道:“我等愿听弘农王号令,只是……”杨怀欲言又止。 何思安见状笑着说道:“杨将军有何疑虑但说无妨。” “怀有三问,请殿下解答!”杨怀不卑不亢地朗声说道。 话语落地,大厅变得一片寂静,就连一同而来的董和黄权等人也一脸错愕的看着杨怀。贾诩与法正则紧皱皱眉,表情肃穆! 只有何思安不动声色看向眼前的杨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敬佩之意,是啊,有原则的人都值得尊敬,无论是敌是友!随即何思安也起身,一揖到地,正色的回答道:“杨将军但说无妨!” 法正看了眼对座的几人,又看了眼一旁的贾诩,心中长叹一声,‘文和先生并非益州本地人,此场合不适合发表意见,看来稍后只有自己出面了。’想到此处,法正提高警惕,准备随时喝止杨怀。 见何思安这般郑重行礼,众人心中也是颇有感触,杨怀紧闭双眼,随即睁开缓缓说道:“敢问殿下,益州未来的定位如何?” 众人对此一问也不出意外,何思安答道:“时逢乱世,益州可为龙兴之地!” 杨怀点点头,继续说道:“先主对我等有知遇之恩,怀听闻孟达已然夺取建宁,更是意气风发准备南下交州,不知殿下如何看待此事!” 何思安还未开口,法正紧走几步来到场中,躬身一礼,说到:“殿下,臣有事禀报!” 何思安给了杨怀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即看向法正点了点头。 法正清了清嗓子,说道:“益州之乱初步平息,臣已然初步清点完毕,情况不容乐观!臣建议,休养生息,短期内切莫动兵!” 杨怀闻言大怒,指向法正怒声喝道:“法正,你少在此危言耸听?短短十余日,能有何损失?先祖尸骨未寒,你便已经另谋出路了么?” 法正摇了摇头,转向一旁的杨怀,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