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却让人下意识的就能幻视鲜血直流。
禅院直哉只感觉自己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幕,“搞什么?!真希,你怎么把这种自己人都杀的疯子带到家里来?!”
然而随着白夜抽出刀刃,真希胸前没有一滴鲜血落下的画面,让禅院直哉再次失语。
在他身后,以禅院甚一为首的炳队术师和躯俱留队成员汹涌而来,操控土石的咒术将院墙之外的竹林翻倒,仿佛大号的铁处女处刑机关,翠色的竹尖几十上百的朝白夜和真希袭来。
操控土石的禅院家老人自信眯眼,因为绝对不可能有人从他这一击之下生还……
仿游云的三节棍破开音障,把他自信眯起的眼睛打得凹了进去,像个被抡飞的棒球一样轰穿了两面墙。
真希呼出一口气,“解决一个。”
“长寿郎叔父!!”拳头还没握紧的禅院甚一目瞪口呆。
“真希!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背叛禅院家吗?
!”
站在围墙上面,额头青筋暴跳的真希直接竖起中指:“我刚才差点就被杀了你们是一句不提啊!给我道歉我还能——”
看着这副模样的真希,回想起伏黑甚尔那鬼神姿态的禅院兰太,恐惧的用自己的术式定住真希,“甚一哥,趁现在!!”
禅院甚一飞奔而上,咒力形成的大拳头朝真希轰了过来,一拳就能把人打成一个小饼饼。
看着头顶上要人命的攻击,真希也发怒了。
你们这群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被白夜捅了一刀之后,身体顿时有了使不完的力气,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动作,一个念头就能转变为现实。
她也要这些一直欺负她鄙视她的人尝尝,被打的滋味!!
强行挣脱兰太的束缚,错身躲过甚一的轰击,真希捏紧的拳头印在了这位堂兄的粗犷的脸上,直面这愤怒一拳的禅院甚一,几颗牙齿顿时被揍飞脱离口腔,不得不像个萝卜一样,大头朝下的栽进砖石地里。
看到一级咒术师被暴揍的景象,躯俱留队不少人吞咽着口水却步不前。
咒术师都打不过的敌人,他们上,能有用吗?
但更多的是被洗脑的禅院死忠,给自己壮胆似的握紧刀具向真希凶狠的挥去,然而却在下个一念之间,发现自己劈斩的地方已经不见人影。
仿游云的三节棍横扫而过,这一排躯俱留队的人,怎么来的,就怎么乘以三倍的速度倒飞回去。
踩上周围的这些不省人事脸肿得超高的“尸体”,喘出一口气的真希环顾四周,霸气十足的说道:
“还有谁?”
白夜放下横在禅院直哉喉咙之间的刀刃,像是推玩具一样推了一把禅院直哉,对真希“善意提示”:
“真希,这里还有一个。”
真希无语,“您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答对了,”白夜节省时间的顺着她的话说,“快点解决吧,还剩十三分钟。”
“混蛋……”禅院直哉咬牙切齿。
他刚刚本来打算在其他人的围攻中偷袭真希的,但却发现喉咙上悄无声息的抵了一把刀。
如果他完全忽略这把刀的话,说不定在投射术式发动的一瞬间,脑袋就和身体直接分离了!
凶狠的注视着白夜,禅院直哉现在已经充分的明白自己打不过白夜了,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打不过真希。
同为零咒力天与咒缚,她哪点比得上甚尔!
“冒牌货装样子装得再像,也不是真货!”
一分钟后——
禅院家正门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养着残荷的池子被血染成粉红色,鼻青脸肿的真希提着肿成猪头的禅院直哉,在一众恐惧神色的禅院族人面前,无声的宣告她的胜利。
忽然,禅院真希看到游廊里围观群众之中的熟悉面孔。
总是以严肃呵斥和失望表情对待她的女人,此时此刻正双手捂着口鼻,满眼泪光的看着她。
妈妈……
那是责备的眼神吗?真希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
发现真希的目光看过来了,一众禅院家女眷顿时惊叫着避开,只剩下真希的母亲还在原地。
擦着嘴角的血沫,真希走上前,毫不客气的对母亲质问:
“真依去哪里了?”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向用失望眼神注视她的母亲,却捉上她的衣角,颤抖着声音求助:
“真依被你父亲抓走,往关满二级咒灵的处罚室去了……
“请你一定要,一定要救救真依啊!”
这是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母亲,在这个森严又腐朽的家族里,能鼓起的最大勇气了。
真希总算明白之前在东京时,那种心悸的感觉是什么了。
怪不得刚才的围攻中父亲那个混蛋不在!
她连忙的转向处罚室的方向,却被白夜一把扯住后衣领。
瞬时斩杀距离来到直通惩罚室的地下通道前,白夜墨色的眼瞳神色冷漠,语调里终于没有了玩乐的意味:
“这里的禅院,确实需要我出手修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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