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霍禹昌找到了吗?”
霍楚洲摇摇头,面色凝重:“还没,爸妈和五哥怎么样了?”
“五哥正在抢救,我请周先生保护老宅的人,爸妈暂时无大碍。”
“周珩?”
霍楚洲眉头微拧,姜笙点了点头:“对啊,10万一个小时,他可贵了。”
“没事,你老公我付得起。”
姜笙:“!!!这是你第一次自称老公,有进步。”
霍楚洲嘴角微微抽搐,刚刚下意识就这么说了。
……
同一时间,白发少年负伤回去,克露娜看到,十分吃惊。
“冥天泽,你干嘛去了,谁把你伤成这样?”
冥天泽斜了她一眼:“姜笙,你一个只会搔首弄姿的菜鸡败了不冤,她确实很强。”
姜笙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逼得他用了金蝉脱壳的人。
金蝉没了,又得从头练。
一想到那过程,冥天泽就想骂人。
姜笙,咱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下一次见面,我必然用你的血肉来喂我的金蝉!
克露娜:“……能不能别每次都人身攻击,你真的很讨厌!”
冥天泽一双血眸写满了真诚:“我实话实说而已,你不就是靠勾引男人为主人办事么,我说错了么?”
克露娜狠狠地摸了摸后槽牙,她居然无法反驳。
毕竟冥天泽没说错。
可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她是爱神,她让那些舔狗达成所愿,甘愿去死有什么错?
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她从不强求别人。
冥天泽懒得理她,回去休息了。
白木恒突然冲出来:“冥天泽,找到老何没?”
冥天泽连眼皮都懒得抬:“我干嘛帮你找他,我很忙的。”
他们六个,都是有业绩竞争的。
而何大师业绩靠前,冥天泽时常吊车尾,他讨厌他们。
明明他最厉害,他只是不擅长搞业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