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钢笔,霍楚洲多次绝地反杀,将名气打出去后快速地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姜笙一眼就看出了钢笔不简单,因为重量不对。
她快速写下一系列的地址,然后将笔和纸都递给霍楚洲。
“派信得过的人去走个过场,注意,要低调,又要留出一丝破绽。”
霍楚洲接过:“好。”
姜笙定定地看着他,又若有所思道:“七爷,你最近真的乖过头了啊,你该不会在憋着坏吧?”
不怪她老是问,委实是之前霍楚洲动不动就想试探她,弄死她。
不是有句古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
霍楚洲将她塞进车里:“我高度配合你不好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将零食塞给她:“吃你的,明晚不出来了吧,再这样日夜熬,我得猝死。”
“你白天可以睡觉啊。”
她就是白天睡。
霍楚洲抿了抿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眼白天不用上班。”
“也对吼,你虽然是老板,但也是社畜。”
姜笙随意地翘着二郎腿:“明儿个不出来啦,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同一时间,一处守卫森严的别墅里,闻敬突然惊醒。
他一双鹰眼犀利又阴冷,丝毫没有白天的和蔼慈祥。
他下床快步往里走,步履有些凌乱,连鞋都没穿。
闻敬握住盆栽拧了下,紧闭的墙壁瞬间向两边裂开,出现一道暗黑的大门。
他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门上。
瞬间,暗黑的门泛起红色的光晕,一条深不见底的楼梯出现在眼前。
闻敬快速下楼,墙再次合上,房内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