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快速把所有古籍都看了一遍,快速记忆,脑袋几乎要爆炸。
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那就不看了,一把火都烧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云鹤仙师拿到去作恶!
姜笙下意识地画了个火符,结果等了好几秒,什么都没发生。
靠!
她没灵力画符!
姜笙一个头两个大,好想打人!
她是不是猜错了,神器并不是云鹤仙师放在这的,他只是比她早发现,然后将计就计?
姜笙用力地薅着脑袋,整个人就像炸毛的猫一样暴躁。
……
霍楚洲从裂缝摔落,直接被黑暗吞噬。
黑暗中有无数双手在撕扯他,将他肢解。
“回来……回来……”
“人间不值得你留恋,深渊才是你的归宿。”
“人类都是阴险狡诈的,不要信,谁都不要信!”
无数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霍楚洲即便处于昏沉状态,也下意识地痛苦皱眉。
“怎么办,他的心丢了!”
“深渊的心,可丢不得!”
“快去找回来,杀了那个小偷!”
谁是小偷?
这些人,怎么那么烦?!
霍楚洲想醒来,想呵斥,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
他发现自己的意识被困在了一个窄小的空间里,周围全是黑色的触手。
那些触手不断地吞噬仅有的干净空间,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说,深渊的心呢,到底去哪了,那个小偷到底是谁?!”
霍楚洲就没试过这么懵逼的,有毛病吧,深渊的心,关他霍七爷什么事!
还逼问他,还发火。
呵,在这世上敢在霍七爷面前发火耍赖的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滚!”
霍楚洲竭力找回身体的主动权:“你凭什么,质问我!”
他艰难睁开双眼,一步步地往前逼近。
“你算哪根葱!”
“还一口一个人间不行人类不行,呵,你当自己是上帝么。”
“即便是上帝,老子不服也能把你拉下来打残!”
“想主宰我的命运,你斤两够么!”
“我命由我不由天,滚开!”
随着一声怒喝,那从四面八方而来,不断往他脑海里钻的嘈杂声音瞬间平息。
黑暗中静谧得有些瘆人。
霍楚洲漆黑的双眸也渐渐恢复正常状态,他心里绷紧。
说好这次要保护小神棍的,可他做了什么?
他差点杀了她!
霍楚洲浑身戾气四溢,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
谁敢挡他的路,那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什么深渊,与他无关。
他只是霍楚洲,小神棍的七爷!
“反了,反了,他生出叛变的心理了,快,全给我压制!”
随着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落下,一道无形的压力再次落在霍楚洲的身上,将他整个人往下压。
可在霍七爷的字典里,就没有被逼下跪妥协这个词!
“裂了,他裂了,快住手!”
那声音又变得气急败坏,霍楚洲耳朵嗡嗡响,视线一片模糊。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浑身都出现了裂缝,七窍流血。
如果知道的话,说不定还会调侃一句,这是和小神棍同款裂痕,我俩绝配。
“不能松手,他把心弄丢了,他被污染了,是个叛徒。”
“我们可以再孕育新的灵智,继续选新的主人,我们不要他了!”
“住口,灵智是不可再生的,主人也不是说换就换的,听我的,住手!”
这些声音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那压力在无形之间减弱。
霍楚洲抓住机会,寻求一线生机……
……
火山外,周珩焦虑不安。
神器在颤动,带动着周围的土地都在抖动。
即便这附近人之罕至,可若是火山爆发,那也必然造成极其严重的灾害。
更何况那沸腾的熔岩上漂浮着一颗又一颗人头,若是滚落的话,分分钟造成极大的恐慌和污染。
戴鹏青出现在周珩身后,脸色和他的打扮一样黑硬。
“周先生,周珩风水铺有好几个兄弟出任务被伏击,据他们所说来推测,应该都是云鹤仙师做的。”
“性命无忧吧。”
“性命无碍,但一身修为却全废了。”
“给他们补偿,最近先别接单,加强防范,其余事等我回去再说。”
“好。”
周珩又吩咐了几句,戴鹏青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
戴鹏青:“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那就闭嘴回去,顾好风水铺就行,我这不需要你擦手。”
戴鹏青还是没忍住:“我觉得应该说,我来的路上还不断地接到外出兄弟们的消息,他们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伏击,周先生,风水铺是您的心血,我觉得你现在该回去坐镇。”
而不是在这为了一个曾杀过你,还不爱你的女人在这浪费时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