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其实以他包裹的严实程度,就算没有易容也很难认出来是谁,不过谨慎是好事,麻烦点就麻烦点吧。
苏格兰点头应了声,开始卸头套,易容这事毕竟涉及到之后的工作,他练习得还算勤快,加上贝尔摩德的远程指导,现在已经颇为熟练——虽说因为这东西的特殊性,一个头套还是用不了几次,但起码不必总是麻烦贝尔摩德。
等到将一身的装备都卸掉之后,诸伏景光长出了一口气——能忍是一回事,但如果能舒服点,谁愿意折腾自己呢?
“每当这种时候,”他略带调侃地说,“我就会很佩服你。”
琴酒在外的时候,一年四季都是那一套衣服,除了厚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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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正要说什么,屋里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
诸伏景光目光本能转向房门,又很快地意识到这声音其实来自边上的一扇门。
赤井秀一把门拉开一点,探出头来:“既然是苏格兰,那我应该不用藏着吧?”
琴酒按了下眉心:“你不是都出来了?”
其实严格来说,苏格兰与这方面的事务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反正琴酒已经带他俩见过一次了,再多来一次也就这样吧,不能算是什么麻烦。
虽然如此,现在的场景还是有一点尴尬。
这尴尬不完全来自于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的两个人,如果追根溯源,可能要落到龙舌兰身上,但本质上还是琴酒的问题。
琴酒并不是个极简主义者,他不排斥任何有益的工具,但对他而言摆在客厅的家具实在都没什么用,龙舌兰当然也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琴酒的客厅很好地展现极简主义的风范,只有一个没摆任何东西的小茶几,和两个斜对着摆放的沙发——显然,并不是那种舒适的长沙发,而是仅供一人使用的,比椅子大不了多少的硬质单人沙发。
于是,当客厅里的人达到惊人的三个之后,这个宽阔的客厅突然就没有地方坐了。
尴尬地面面相觑了几秒钟之后,琴酒转身走向厨房:“我去倒水。”
被留下的两个人沉默地对视几秒,都没有趁此机会坐下的意思,诸伏景光微笑着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
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赤井秀一,既然琴酒一开始没有让他露面,那么或许这次会面本就是秘密,苏格兰倒是无意窥探上司的隐秘计划,不过,能让莱伊特地从美国跑过来,应当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吧。
“我也没想到,”赤井秀一点头,“怪不得Gin看到我那么惊讶,原来他在等你。”
如果琴酒在这里的话,就会告诉这家伙,这根本不是有没有在等人的问题。
这么说,莱伊不是琴酒叫回来的?苏格兰有些意外,但并不强烈,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前搭档是擅自行动的惯犯。
他笑着说道:“有些工作上的事情,等处理完了,我们还能叙旧。”
“你们不能。”琴酒说。
他只拿了两杯水出来,没有放在茶几上,先给苏格兰递了一杯,然后转向赤井秀一把水塞到他手里:“喝完就走。”
“什么?”赤井秀一惊讶地说,“我以为你会慷慨地为我提供住处。”
“你还打算住?”琴酒冷笑,“要我在你床底装炸弹吗?”
“我感觉刚才那间屋子就不错,”赤井秀一完全没在意,“那是客房吧?要是你想装炸弹的话我也不介意。”
“不可能,”琴酒懒得和他扯皮,“事都说完了,你没必要留下。”
“可我买的是明天的机票。”赤井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下。
“改签成今天的。”琴酒毫不犹豫地说。
争取失败,赤井秀一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开始查机票:“连着飞两个长途……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以前没见你抱怨过,”琴酒冷哼,“出去的时候小心点,我总觉得……”
琴酒家的门铃今天第三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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