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銮来到戏台前,询问刺客抓住了没有。
“没有,他们已经跑了。”王士贵回答道。
“一群废物!”张锡銮骂道,“这个戏班是哪里的?去把他们的老板抓来问问。”
“回大人的话,该戏班并不是本地的,他们是流动的,走到哪演到哪,没有固定场所啊。”
“那是谁和他们接的头?也不问问清楚,就把他们招来了吗?”张锡銮怒道。
“回大人的话,这个戏班就是我从街上把他们拉过来的,”王士贵说,“昨天下午,您吩咐我去请戏班,我本想去请当地的,恰巧在街上遇到了他们,他们说他们也能演,而且价格便宜,我也没多想,就把他们给请来了。”
“什么?混账东西!你是个猪脑子!这些外地人,我们摸不清底细,你怎敢把他们请过来的?差点伤着杜副统领,万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张锡銮一边骂,一边冲着手下的亲兵喊了一声,“来人!”
“大人,请吩咐。”这时,走过来两名亲兵。
“把这个办事不力,没有脑子的人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张锡銮说。
“大人,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下次不敢了,请大人宽恕了我吧。”王士贵吓得“扑通”一声给张锡銮跪下了。
“哼!你求我没用,要求就求两位统领吧。”
“二位统领,求你们行行好,帮我说句好话吧,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坏人啊,我若早知道他们是刺客,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们请过来的啊。”王士贵哀求说。
张天和看了看,没有说话。
“知府大人,我看,不知者无罪,他也不是故意的,今天也算是个喜庆的日子,打了他,也不太合适,再说了,也没伤着我,我看这事就算了吧。”杜立嗣说。
“看在杜副统领的面上,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要出现什么差错,我杀你个二罪归一。”张锡銮说。
“谢大人。”王士贵给张锡銮磕头。
“你谢我干什么?还不快谢谢两位统领。”张锡銮说。
“谢谢杜副统领,谢谢张统领。”王士贵又给杜立嗣和张天和磕头。
杜立嗣又把王士贵搀扶了起来,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加强戒备。”张锡銮说。
“是!”众人回答道。
中午。
张锡銮设摆宴席,招待各位兄弟。
在花厅又另开一桌,席上仅有张锡銮,张天和与杜立嗣三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锡銮说:“杜副统领,今日幸亏有张统领坐在你的身边,及时把第三把斧子踢飞了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是啊,天和今日救了我一命,感激不尽啊。”杜立嗣说。
“大哥,咱们是兄弟,用不着说这些客气话。”张天和说。
“那么,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要来刺杀你呢?”张锡銮问。
“这个,一时半会儿,我也不清楚,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杀的人也多,难免会有仇家报复。”杜立嗣说。
“嗯,看来你的仇家还不少啊,今后,一定要小心在意,避免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啊。”张锡銮说。
“是的。”
“你今天上午说,招安你们黑云寨还有什么条件,要与我等相商,这里没有外人,你说吧。”张锡銮说。
“大人,本来,我是有一些事要和你们再敲定一下的,现在,既然天和出手救了我,那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一句话,等我吃完了饭,回去把队伍拉过来便是。”杜立嗣说。
“好,太好了!”张锡銮端起酒杯说,“来,我们为黑云寨归顺朝廷干杯。”
“干杯!”三个人共同把杯中的酒喝完了。
“杜副统领,你放心,你来到我们平泉府以后,你的人马还归你管,不用重新改编,相应的服装,装备以及军饷等,参照张统领手下的弟兄,享受同等待遇,你看如何?”张锡銮问。
“如此甚好。”杜立嗣说。
张天和一直冷眼旁观,没怎么说话。
吃完了饭,杜立嗣带着他手下的弟兄返回黑云寨,张天和又送了一程,兄弟二人这才分别。
到了晚上,张天和把众位营长、副营长以及主要头领召集到一起开会,门外加了双岗。
“各位,对于今天的欢迎仪式,你们有什么看法,大家说说吧。”张天和说。
“我先说。”
一个大嗓门说话了,声音差点把屋顶震破了,众人一看是汤大龙。
“你小点声,行不行?一惊一乍的。”坐在他旁边的一营副营长蔡永镇说。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要什么紧?”汤大龙问。
“小心隔墙有耳啊。”蔡永镇说。
“张统领,今天杜立嗣在欢迎仪式上,走红地毯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