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少当家的放心,编制是这样的,因为马队营有马队营的优势,步兵营有步兵营的用处,平时训练的侧重点有所不同,一旦打起仗来,马队营往往要冲锋在前,等马队营冲杀完了以后,步兵再上,这样一来,步兵要比骑兵安全多了。而且张统领也表了态了,如果你想和马队营调换的话,也可以,另外,如果你有需要,你要多少战马,他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想当初在陈家峪之时,我们哪里有什么战马,后来不也都有了吗?”马龙潭说。
杜立嗣寻思了半晌,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还是觉得步兵安全些,何况他们山寨上的战马也不少,于是就不再追究战马的问题了。
“我的兄弟一旦开进平泉府,不许重新改编,我这五百人必须都得归我管。”杜立嗣说。
“那是自然,少当家的,你的想法,我们表示理解,这个你放心,完全可以按你说的办。”马龙潭说。
“既然如此,你且回去,就和张天和说,明天上午,我要去一趟平泉府,有些事,我还要当面和张天和以及张锡銮说清楚。”杜立嗣说。
“好的,在下就此告辞。我们明天在平泉府府衙恭候您的大驾。”马龙潭说完,再次躬身施礼,转身就出了寨门。
马龙潭走了以后,杜立嗣和众人又商量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杜立嗣带着手下一百来人来到了平泉府地界。
张天和率领众人,迎出二十里。
只见杜立嗣带的全是骑兵,手下的干将除了花耀和武森等人之外,还有新提拔上来的追命、铁手、冷血、无情四大炮手,一个个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大哥,你总算是来了,小弟已在此恭候多时了。”张天和满面春面,下了马,躬身施礼说道。
杜立嗣看了看,只见前来迎接的有汤大龙,刘伯度,马龙潭,蔡永镇,孙葆瑨,李铁牛等人,也都下了马。
花耀和武森连忙翻身下马,以礼相还。
杜立嗣和身后的那位四位炮手没有下马,四平八稳地端坐在马背上,也未还礼,冷冷地问道:“张锡銮怎么没有来?”
汤大龙一看这杜立嗣如此傲慢,立马就要翻脸,伸手掏枪,张天和以目示意,加以制止,然后冲着杜立嗣一笑,说:“大哥,可能昨天马龙潭没有和你说清楚,知府大人正在忙于迎接你的仪式,总要布置布置,因此,抽不开身,让我代他来此迎接你,请大哥见谅。”
“我接不接受招安,还不一定呢?我看他今天到底怎么说,说好了,怎么的都行,说翻了,我还回去,做我的胡子。”杜立嗣说。
“大哥,既然你已经来了,说明你是有诚意的,那么,这件事,肯定能谈成,万无说翻之理,咱们兄弟从今以后一起同朝为官,朝夕相处,岂不快哉?”
“等见到张锡銮再说。”杜立嗣说。
“大哥,请!”张天和与众人也都翻身上了马。
张天和与杜立嗣并辔而行。
果然,等到了平泉府,距离府衙大门还有五百米左右时,只见知府衙门张灯结彩,红毡铺地,两廊动乐,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知府大人张锡銮,今天也很高兴,站在知府大门前恭候众人。
杜立嗣远远地看见了,这才下了马。有手下人过来,把他的马匹牵到一旁。
不知道是谁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红毡从知府衙门的门前铺到这里共有五百米长,宽度却不足两尺,两个人无法并排走在上面,只能一前一后。
按理说,张天和为三营正统领,杜立嗣为三营副统领,张天和理应走在前面,但是,杜立嗣却不这样想,他觉得今天在众人的面前,无论如何,不能丢了面子,不能让张天和抢了风头,他得走在张天和的前面。
于是,张天和在前面刚没走几步,那杜立嗣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往前一闯,张天和没有防备,就被他从红毡上挤了下来。
汤大龙等众人一看这杜立嗣甚是无礼,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教训教训他,却被刘伯度拦了下来。
此时,张天和也有几分恼怒,双脚一点地,腾身而起,跃过杜立嗣的头顶,又走在了杜立嗣的前面。
那杜立嗣更不示弱,跟上前来,就要来扯张天和的衣服,两个人就在红毡上交了手了,一边赛跑,一边打,跑一阵,打一阵,都想走在红毡的前面。
张天和与杜立嗣交手已不是第一次了,在黑云寨和陈家峪都交过手,总体来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相上下。
杜立嗣高大魁梧,在力量上占着优势,张天和更加灵活,在速度和爆发力上更有优势。
两个人忽而凑到一起,打上几个回合,忽而又分开,一会儿张天和跑在前面,一会儿杜立嗣又把他甩在身后。
双方的手下众人都希望自己的头领跑在前面,因为这不是谁先谁后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整个团队的荣誉,如果,张天和被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