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府上。
张天和在厕所里杀了秦亮,手握七星宝刀,躲到了厕所门后面,那一队巡逻兵从外面走了过去,并没有进来。
张天和连忙把厕所门打开,从里面跳了出来,飞身上墙。
“有刺客!抓刺客!”一名巡逻兵回头一看,看见一个人影上了墙。
“厕所里躺着一个人,看看是谁。”另一名巡逻兵说。
有两名巡逻兵进了厕所,一看地上躺着一具无头的尸体,而且还被开肠破肚,简直是惨不忍睹,吓了一大跳。
随后,二人从他的服装上辨认出是秦亮,于是,大声喊道:“秦统领死了,秦统领死了,快抓刺客!”
众人一听五营统领死了,吓得是魂飞魄散!这么大的官死了,上头要是追查起来,他们有失职之罪,一个也活不了!
有人吹起了紧急集合哨,不到片刻工夫,来了好几十名官兵!
“刺客尚未跑远,大家分头去追!”有一个头头说道。
慌乱间,张天和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马,顺着胡同,闷着头,一路狂奔,跑了下去。
“追,快追!那个刺客就在前面!”官兵跟着屁股就追下来了。
“啪!——啪!啪!”官兵一边追,一边放枪。
张天和,跑着跑着,跑到了胡同的尽头,却发现前面是个死胡同,没有出路,无路可走!
情急之下,张天和助跑,再一纵身,双手巴上了墙头,腰部一使力,攀了上去,翻身跳入院中。
“刺客跳到隔壁去了,快,快,别让他跑了!”有官兵看得真切,在后面喊道。
可是,墙头太高,他们根本上不去,必须绕道过去。
张天和飘落到院中之后,却发现是个深宅大院,由此可见,这还是个大户人家。
这时,从屋内走出一名年轻人,个子挺高,戴着副眼镜。
一见张天和,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那年轻人问道。
“在下张天和,冒昧打扰,望乞恕罪!”张天和赶忙上前施礼。
“你说你是谁?”年轻人一听,也是一愣。
“我叫张天和。”
“你就是陈家峪保安队的张队长?”
“正是在下,怎么,你听说过我?”张天和不由得问道。
“张队长保护当地百姓,为民除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您过奖了,我无非是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张天和一听,他的言辞之中,似有褒扬之意,很是友好,并无敌对之意,心里也放宽了些。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年轻人问。
“实不相瞒,刚才,我杀了秦亮,被官兵追得无路可走,因此,越墙而入。”张天和说。
“你说你杀了谁?”年轻人一听,不得吃了一惊。
“五营统领秦亮,”张天和指着腰上系着的衣服,“你看,我把他的脑袋和心肝还捎了来。”
“张队长,你可真是好样的,这个秦亮贪财好色,飞扬跋扈,无恶不作,太不是东西了,”年轻人说,“你把他给杀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咣!——咣!咣!开门,开门!”就在这时,大门口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一队官兵正在砸门。
张天和听到了门外官兵的声音,慌乱之间,不知往哪里躲才好。
“张队长,你且随我来,”年轻人拉着张天和的手,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洞口,“这是个地窖,里面还有不少粮油,但是,里面的空间很大,你暂且下去躲一躲。”
“好吧!”事到如今,张天和也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就钻了进去。
“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要闯进去了!”门口的官兵一边砸门,一边喊。
“来了,来了!”那年轻人一看张天和已经藏好了身,一边答应着,一边过来开门。
“周营长,各位军爷,请问什么事?”年轻人把门打开以后,笑着问。
“陆少爷,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的兄弟看见有一个土匪头目,杀人犯,翻墙跳到你家院子里来了。”领头的正是一营长周宽。
“哦?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发现呢?”年轻人说。
“陆少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定然不会与土匪勾结,但是,今天晚上这个刺客并非等闲之辈,并且杀了我们的五营统领秦亮,事关重大,同时,也为确保你和你家人的人身安全,因此,我们要进去搜查一下。”周宽说。
“周营长,既然如此,那就请进来吧。”年轻人说。
“多谢陆少爷理解,支持工作。”周宽说着,把手一挥,从外面闯进来二十来名官兵。
“咳,咳,振东啊,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此时里屋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一边咳嗽,一边问。
“娘,没事,是周营长,他们来例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