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瑶穿着雪白里衣在屋里跑来跑去,披于身后的墨发因逃跑的动作有些散乱,鼻尖微沁出来一点汗珠,表情分外惊慌,像只要大难临头的柔弱小鸟。
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没飞走几步就被人给逮住,金丝雀呜咽一声,落到坏人怀里被圈禁着。
好烫,辛瑶又被这人给烫到了。
她低头看她时洒落在她面上的呼吸好似火星,锢在她腰上的手铁链一样,姜斩玉的怀抱,姜斩玉这个人之于她而言,就是疯火做成的监牢。
然而辛瑶连大声喊都不能,生怕叫外面人听见进来,看见皇后和将军正搂搂抱抱发现她们的‘奸情’。
她那还带着姜斩玉咬痕的手指落在姜斩玉胸口,一边推人一边哀哀摇头说不行的。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骗我,明明说好了只一次的,就那一次,弄过了之后就放我走,怎么能毁诺,你竟是往后日日夜夜都要缠着我吗?”
“别,嗯,不,不行。”
“啊!姜斩玉!”
辛瑶放在姜斩玉胸口的手忙下移,落在她手腕上,想阻止那只肆无忌惮探花的手。
美人于灯下泫然欲泣,苦苦哀求。
“你放过我吧。”
“不。”
“你不可以这样。”
“今晚不行,至少今晚不行,肿了你不知道么?”
听见这话姜斩玉才终于停手,微蹙眉,眸中炽热的情意转为担忧看着怀里人。
“还肿着?怪我当时太冲动了,都是我之过错。”
“不过昨夜今晨都上过药的,分明看着已经消下去了,我便以为无事,你现在还觉得难受?”
呀。
辛瑶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给她上的药,难道是在自己睡着时候掰开她的腿儿给上的吗?
那,那姜斩玉得盯着看多久啊。
端庄的皇后娘娘从脸粉到脖颈间,睫毛忽闪着,都不敢抬头看人了。
不过她也不知道消没消下去,那种地方她怎么好意思去看呀,只感觉花朵盛放般胀胀的,就以为是肿了,其实也有可能是七倍触感带给她的错觉?
可到底还是被姜斩玉吃过度了的,这人还是坏得很!
很坏的姜斩玉十分关心娘子,在辛瑶害羞挣扎着想跑时扣着人不放,担忧温声道。
“瑶瑶,叫我看一看可好?”
辛瑶怎么可能给她看那里啊!
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怎么能嘴一张就说出要看人家那儿的话!
可怜的皇后娘娘叫人逼到眼中雾蒙蒙,连连伸手去推姜斩玉说不行。
但她那点子小力气哪能比得过常在战场厮杀的人,柔柔一只小鸟到底还是叫人给抓到床上去,按在软被上。
随后那混账大手往人腰间一锢,扒开小鸟的羽毛便要去观花。
辛瑶慌张呜咽,急着去拦姜斩玉的手,又急着去拽自己的亵裤,同时还得守住散乱
的上衣叫春光不泄露,小手这里捂一下那里拽一下,手忙脚乱的,最后到底是哪个都没守住。
染着星星点点暧昧吻痕的小奶糕落在灯光里,那么可怜那么漂亮。
姜斩玉叫娘子如此模样撩的眸中火光一下子就烧起来,黑瞳沉沉看起来凶的吓人。
但见瑶瑶身上满满都是的,胸口什么的自不必说,连脚踝都被啃了好几口,她亦觉得自己挺畜生,被打被骂一点也不亏。
因此旖念一时倒渐渐缓缓退去了,她真没什么坏心思,满心担忧关切的贴到花前去,仔仔细细看娘子到底肿没肿。
看着倒是好好的,不再是,嗯,当时那种惊心漂亮花朵被碾烂出汁水般的糜艳熟红,而是恢复成桃花一样的粉,水嫩嫩的,娇柔的小花苞羞涩闭合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小特别软,还没有她一个指头大一样。
但要是真喂,其实也能吃,三个都是可以的。
姜斩玉看着看着喉头轻滚咽了下口水,下意识想将脸埋进去,快到近前鼻尖差点戳上去时她反应过来,伸手在脸上拍了一下,收敛心神。
所以,当时望见这模样她才觉得小花朵是好了。
之后也有问瑶瑶感觉怎么样,但她一开口娘子就生气,要打她的嘴。
现在瑶瑶自己说觉得不舒服,莫非,是伤到里面了?
细致观花的姜斩玉眉头微皱起来,担忧至极,自然是要入内好生查探一番的。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想到就立马去做,伸手便用指尖拨弄,继而啵的一下彻底检查进去,像个认真的医师,肃着一张脸仔细盯着缓缓摸摸细致检查,触探这朵小花到底伤到哪里了。
不,不是只看看吗!
为什么!
分明都消下来了辛瑶却仍觉得难受,足以可见她有多敏感,怎么受得了姜斩玉这样,连声招呼都不打的突然就。
当即是呜咽一声倒在床上,胸口轻颤着,白皙指尖微抓锦被再起不来,只能绽着花叫人仔细看仔细检查。
姜斩玉当然是起了坏心思的,哪能指望禽兽做好人呢。
但比起那种事,她现在更关心娘子伤情,因此听到瑶瑶像只小黄鹂一样轻轻唱了几声并没停,反而检查的更细致了,每一寸每一毫的摸过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