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清的声音似糖一般清甜,殷九弱这才相信她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唤来侍女让她们告诉几位贵宾尽情享用宴席,自己和扶清身体不适要先行休息。
遥遥地,殷九弱看见修罗二王女岁歌,冲她们举了举杯,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坐在她旁边的大王女就有些沉默寡言,甚至在高燃的烛火下显得有些脸红耳热。
大殿上歌舞声一曲接着一曲,殷九弱顾不上众人的眼光和议论,直接抱起扶清就离开了大殿。
等她们一走,宾客立马开始交换眼神,有人贼眉鼠眼地笑着八卦道:
“太初神尊和这位小殿下成亲才多久?不到一年吧,就有了孩子,真是恩爱得很嘞。”
“可不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孩子肯定在成婚前就怀上了。”
“怪不得坊间传闻,她们两个是奉子成婚,哎哟这里头说不定水可深唷。未必是有真感情呢。”
“不是吧,水这么深,难道就为了神魔两界的安定,利益联姻?”
岁歌倾耳细听了一会儿,不由得笑了两声,引来岁音的注意。
“怎么了?”岁音低声问道。
“我笑这些人有眼无珠,看不出神尊跟小殿下的感情,总有人对感情迟钝得很,”岁歌意有所指。
岁音默默低下头,却一把被岁歌拽出了宴会大殿。
**
寝宫里灯火通明,殷九弱抱着扶清,微微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直到后颈中被吹入了暖湿的香气。
“小九,又疼了。”
“姐姐,是哪里疼?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昏黄的烛火下,扶清摇摇头,半阖半睁的星眸漾出几许媚意,她牵过殷九弱的手慢慢移到自己心口,“是这里疼,疼得越来越厉害。”
碰到熟悉而温热的绵软,好像比之前还大了一些。
因为两人隔得极近,随着殷九弱不由自主地靠近,便有清甜的ru香丝丝缕缕地飘散而来。
殷九弱顿时被这一阵弥漫的ru香,弄得心醉神迷,“姐姐,是因为那个什么太涨,所以才会痛吗?”
“嗯,今天就好涨,”扶清委委屈屈地望向殷九弱,长睫投下如扇的光影。
“那该怎么办?”
女人攀着殷九弱的肩,轻轻踮起脚尖在殷九弱耳旁几息,复又缓缓退开,出尘脱俗的面容噙着淡淡的笑意。
仿佛有无边春.色在二人之间暗暗流淌。
殷九弱原本明
() 澈干净的眼睛,在听见女人唇.齿间低.吟出“帮我”这两个字后,变得染上绯红暗.欲。
女人迅速往寝殿深处走去,素手轻挥,殿内高顶上铺陈的金帐彩绸尽数落了下来,轻纱一般像是下了一场金色的雪。
只能看见女人迤逦的裙摆忽隐忽现,而殷九弱因为那一句“帮我”被蛊惑得神魂颠倒,朝着扶清跑去。
女人脚踝上的银铃反着流动的清光,那本来是她们用来逗孩子的,不知怎么地系在了扶清脚踝上,倒相配得紧。
铺陈着丝锦的床榻上下,散落着一件又一件衣裳,扶清仰躺在羽毛被间,难.耐地攥紧被角,被迫露出晶莹如玉又白皙脆弱的脖颈。
殷九弱尝到满口的甜香,便有些失控地加重力道,扶清鸦羽似的眼睫颤啊颤,本就是她自己点的火,现在更是无力阻挡。
镇风楼的朱红色围栏前,岁歌将岁音圈在自己的范围内,眸光流转满是不遮掩的侵.略感,绵绵春.雨早就下在她心里,滋生出见不得光的阴湿苔藓。
“你不会还要和你那个青梅竹马在一起吧?”岁歌声音阴冷。
岁音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洒满月光的枫叶步道。
“我已经查到你那位青梅竹马,早就有了六七房小妾,你不会真要傻乎乎地为了一个以前口头的契约,就要嫁吧?”
“即便我不嫁她,难道嫁你吗?”岁音目光缥缈,就是不看岁歌。
岁歌勾唇一笑,恶狠狠地回应:“有何不可?我又不是你亲生妹妹,大不了我不做这个王女。”
“岁歌,你怎可如此任性。”
“岁音,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强人所难这种事,我最喜欢做了。”
“岁歌!”岁音高声喊了一句,却又毫无办法,她有些疲倦地叹息,却被岁歌抱在怀里。
“接受我有那么难吗?爹娘去世前要我们相依为命,我们成亲在一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我是姐妹。”
“你就这么在意世人的眼光?这样活着不累吗?”
“回去休息吧,”岁音推开岁歌,并没有正面回答。
两人一前一后往魔界为她们准备的宫殿走去,路经殷九弱和扶清的寝宫,岁歌隐隐露出羡慕的神情。
同一时间,寝殿里的灯火已经灭了好几盏。
殷九弱抱着扶清,温柔体贴地小声问道:“姐姐,你也喝一点?”
不等扶清回答,殷九弱便覆了上来,扶清尝到淡淡的清甜味道,竟然还夹杂着一点点的草.莓味。
“小九,唔,怎么有草.莓?”
殷九弱低沉地笑了笑,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