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的权力。”
“我们只有责任和义务,因我们承接万民的供奉,所以不论是我还是兄长亦或嬴秦的他人,皆要为秦国谋太平,要庇护国土,是要在危难时,跟秦共难,不惜此躯。来日秦国有难,我嬴秦王室便是第一个殉国的。”
秦的公子非战功不可封爵,几乎每一代人都去从军,都去战场。有些甚至一生不曾停下征战,不去的便一生辅王强国。
虽然他们现在势弱,也不去领兵,都是低层的将领,可不少人的身上也皆是伤疤,有人甚至缺了胳膊和腿,他仍记得壮的身上仍有一道长疤,是当年攻赵时留下的。
所以他们从未停止为秦国好的心。他们是没有人才,但不代表没有铁骨和爱民之心。
琇莹将鞭上的血甩开,脸上溅了几滴血,“你是何等的辱我嬴秦公子!”
他强按着成蛟的头,让不肯低头的成蛟向那些脸上还流着血泪的小兵跪下。
成蛟咬牙,不肯跪,却被他用秦王剑打断了腿,像死狗一样跪在地上,“秦琇莹,我是公子,他们不过是贱民,你存心折辱我。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琇莹掐住他的下鄂,眼神黯沉不明,他一字一顿的道,“让他们在战场以外流血,才是对公子的折辱,没管好你这只畜生,是我有负于王。我亦会像王请罪。”
他站在那些孩子身前,蹲下身子,捂住了脸,任眼泪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我愧对阿兄,兄长曾与我说,秦人已经在战场流过血,其他的时候都要无忧无愁活着的,因为我们是最强的。”
所以他有罪。
直到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他才转头看向那些刚才才议事,现在连忙赶来的将军们和穿着布衣的蒙老将军,老将军将他扶起来,摸了摸他脑袋,道了声,“小公子。”
又跟安慰琇莹的所有人道,时间不等人,战况紧急,他们要接着赶路,争取月末能到秦赵边境然后休整一二。
即使再大的事,都不应该影响出征。
琇莹俯身应是,忙擦干了眼泪,准备去牵百衣出发。
出征的鼓角又一次响起,“大军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