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烬和苏沁溪提前开会,俩人下班就比较早,尤烬那蛋糕还没吃,一直放在冰箱里存着。
会议开了俩小时,还有些事儿要处理,尤烬又在办公室坐了半小时,期间她手机一直有信息进来,各种话层次不穷,尤烬闲着没事儿,拆着口红盒,把每一支的口红转出来看,并没有苏沁溪说的什么情趣功能。
好不容易俩人处理完了工作,苏沁溪来她办公室等她收拾出去,她手指一直按着脸颊,生怕自己忍不住又笑出声。
尤烬提着蛋糕,让苏沁溪帮着抱了个箱子,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进来一条信息。
度清亭:【涂了口红,从今往后记住你的唇归谁所有,记住这是属于谁的印迹,我喜欢看你笑得样子,不许为其他人悲伤。】
俩人一块下楼,苏沁溪问:“她疯了?还是她手机丢了?”
尤烬说:“多半跟朋友在一起。”
苏沁溪看看怀里抱的箱子,笑:“你也是绝,让你朋友给你提一箱情趣用品。”
尤烬回她,“不是。”
“怎么的,你还把口红挨个拆了,挨个转出来看过是不是啊?”苏沁溪打趣着儿,尤烬不说话,她就觉得尤烬真干过这事儿,她又想笑,奈何身边有员工经过,只能努力忍着。
尤烬伸手扶了下她怀里的箱子,“你能抱紧吗,别摔了。”
“我之前很早听说有个卖珠宝的大亨,就抱了个箱子下楼,回头里面情趣用品掉了一地,好像是她老婆送的。”苏沁溪说:“我当时寻思是笑话,现在想想指不定真有这事儿发生,要不我给你摔一下,回头你有老婆了。”
从电梯里出来。
尤烬偏头,停下脚步,望着她笑,“苏沁溪,这要是摔一下,掉个什么东西出来,我直接把你摁在这里,然后把所有东西全套你身上,看看咱俩谁更丢人。”
“好好好!”苏沁溪忍住了。
不得不说,度清亭回来好啊,尤烬开心了,她都能跟着乐呵乐呵,这俩人在一起可真的太有意思了。
她们到了酒吧,酒吧里人还挺多,这天还没黑,里头就已经嗨了起来。
尤烬提着蛋糕进去的,直接上了二楼雅座,目标挺好找,远远就能看到三个人窝在一起,打游戏似的看着手机,两个人指指点点,中间那个按一按,没多久尤烬手机就振动一下。
她们坐下来,苏沁溪抬手打了个响指,服务生过来问需要点什么,苏沁溪指着她们前面不远处的那桌,问:“她们点什么?”
服务生看了一眼就给她们汇报了。
苏沁溪点头,“ok,就按着她们的点。”她好奇地问:“她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服务生笑着说:“好像聊结婚的事,说老婆做主还是自己做主,一群妻管严。”
“嗯?”尤烬抬了一下眸。
苏沁溪没忍住笑,“妻管严?”
“是啊,一般只有妻管严才
会盘算着一开始谁大谁小。哈哈哈。说得还挺有趣儿的,特别逗。”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能说到点上,但嘴巴一个比一个厉害,非得觉得自己厉害。
服务生把单给她们下好,“这样行吗?”
“安排吧。”苏沁溪嘴角都没压下来,好奇地问:“怎么,她们这一群从小到大都这么幼稚的吗。”
尤烬从眼镜盒里拿眼镜。
光线昏暗,前面那桌她看得不是特别清楚,她把眼镜戴上,推了推鼻梁上镜架。
苏沁溪视力挺好,手臂反压着沙发靠,和对面对了个视线,说:“可以啊,好歹有一个看着正经了一些。”
说完,又忍不住笑。
“你认识?”尤烬问。
苏沁溪点头,“我家那事儿我不是跑过律所嘛,那孩子跟着我那个律师呢,现在好多年过去,应该成大律师了吧。”
她伸手招呼尤烬,“前面一桌走了,走走走,往前坐,那边听得清。”
尤烬提着蛋糕换了个桌子,服务生把酒送过来,苏沁溪又要了点吃的,服务生礼貌的问需不需要帮忙切蛋糕。
尤烬拒绝了,看看桌上的酒,浓度不低,几个小朋友喝还挺刺激,她跟苏沁溪说:“你少喝点,胃不是才好吗?”她又加了两杯果汁来,说:“这些酒……先放在这里。”
“嗯,也行,送点吃的就忙去吧。”苏沁溪跟服务生说。
前面时不时能传来一两声笑。
度清亭笑得声音不大,但说话的声音挺有底气,“真要是结婚家里不是我说的算谁说的算。”
“一洗前耻啊。”顾瑞说,“她以前那么管你。”
度清亭说:“以后我管她。”
“你怎么管?”
度清亭挺硬气,“首先衣服,得换着花样儿穿,是不是,就不能让她只穿一个色,咱就不惯她这臭毛病。你看她以前穿的什么。”
“这个雀食,我记得以前她开车来接你,车门一打开,真就跟干绑票的,我都不敢看第二眼。”
“怂。”度清亭说:“我怎么就敢看,我还跟她坐一辆车,天天来回,喊你来我家里吃个饭,你跑的比兔子还快。”
黎珠珠拆台,“别吹了,我看你每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