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停停,人进进出出。
到了20楼。
进了门她逼近她,这次换成度清亭主动了,尤烬由她宰割,她手落在尤烬的胸口,她看一晚上了,真的很艳。
“裙子贵吗?”
尤烬说:“夜晚都是你的。”
再捏着她的裙子,手指用力,捏皱了,真难忍。
“掌印消了没?”
度清亭问她。
尤烬说:“不知道,你看一眼?”
度清亭手指往上勾,尤烬手反扣在她的手背上,说:“我去洗个澡,好吗?”
度清亭点头,“好。”
尤烬的手指在她胸口打圈圈,轻轻扯她的衣领,“你怎么这么好呢,好像个纯情的小狗。”
度清亭被夸得脸微热。
“我可不纯情。”
她低头,扫向尤烬完美的身体,“有可能不是狗,是……”
“嗯?”
度清亭不爱当狗,没那个爱好,想碰她的眼镜,“是狼啊。”
尤烬并没有拒绝她的手指,由着她触碰,度清亭摸着她的镜架,“是近视了吗?”
“嗯?”
尤烬俯身,像是要亲她,但是又止于一点,总给她意犹未尽的体验,尤烬回答她说:“是有些近视,戴着看你更清楚。”
“有隐形眼镜。”度清亭想到江明月的话,“你之前戴过吗?”
“酒吧见到你才戴上的,说不清怎么回事,每次看你都想戴着眼镜。”尤烬苦恼地疑惑着,度清亭以前野的时候没少学脏话,忍不住说了一句:“贱。”
尤烬手指在她唇上轻轻压,意思是让她别说脏话,但能从她浅色的眼睛里看出一点。
她喜欢。
这女人明显喜欢Dirtywords
包容性强。
尤烬收回手指往浴室走,她站在浴室里脱衣服,隐隐露出柔软白
皙的弧度,脱掉的那些里里外外全丢在外面,尤其是那件黑色直接落在绿墨色裙身上。
门关上,声音咔哒。
度清亭看得心痒,呼吸渐热,她拆了一颗锡兰味薄荷糖放嘴里含着。
结婚哪有这么自在。
而且,她还没谈过恋爱就要和尤烬英年早婚,她已经想到她和尤烬的婚后生活了。
比如说,她夜里寂寞了,想玩的刺激点,亲一下尤烬的耳朵说:“老婆你好骚好浪,想do。”
下场一定是,尤烬一脚把她踹到门口,冷冰冰鄙视她,再趾高气昂地骂她:“度清亭,再说这种话,我把你嘴用针封起来,不知廉耻。”
估计婚后唯一能狂野点、越界带点情趣关系的xp就是尤烬指着她的鼻子:跪搓衣板。
度清亭猛地一个哆嗦,又想到那个夜晚被尤烬抵在床上抽耳光,踹脸的下场。
自那以后别说性,她恋爱都没敢谈。
度清亭后槽牙咬碎薄荷糖,舌头半边都凉凉麻麻的,浴室里的水声传来,度清亭盯着磨砂玻璃上的冷光。
她手往后挪,压在吧台柜上。
这女人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xp。
毕竟这女人从来没打过人……会不会是哭着要求她这样那样。
度清亭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喜欢欺负姐姐,而且是那种御姐,求妹妹把自己那样的姐姐……
不能再想了。
想着,手不小心打到桌上的盒子。
啪地一声,盒子掉在了地上。
度清亭弯腰去捡。
盒子里散落的是一个狗牌,一个项圈,一条银色的狗链,她起先没多想,可是她拿起项圈看,对着脖子比了一下……这好像是她的尺寸。
还有根狗咬得磨牙棒,黑色的嘴套。
一颗黑色的球快滚到沙发底下。
度清亭画漫画,自然看过很多正常不正常的漫画,她瞥了一眼,这玩意她自己都没少画过,瞬间,她感觉脑子有点晕。
这位姐姐……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