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利索的拍了下自己的胸脯,“只要军哥你敢吩咐,我就敢做!”
这话,让周军乐的哈哈大笑,“老弟,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食品药品造假太缺德风险也太大,咱们就造个假羊毛衫,不仅赚钱还安全……”
周军嘴皮子很溜,三忽悠两忽悠的,胡冰便乐的心花怒放,激动的握住周军的手。
“这个主意好,羊毛衫我看卖的很火,咱们要是能做出来不算造假,反正她又没申请专利,咱们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事呀。”
这话说到了周军的心坎里去,当即跟胡冰去了市场选购材料,买了不少纺织用的东西,还请了两个工人,租了一个不算太大的门面,作坊选在胡冰家里。
准备好一切后,周军将毛线拿出来仔细研究,发现这些线跟羊毛编织成的线有不小差别,根本没一点相似。
“军哥,这差的也太多了吧?”胡冰拿着工人编织出来的一块布头,脸色郁闷的要死。
“我也没想到,能差这么多,这姜子牙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
周军以为这件事轻而易举,怎么也想不到比自己想的困难多了。
摸着十分粗糙的布料,周军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一侧的胡冰也相当郁闷。
“军哥,现在该怎么办呀?咱们这布料跟姜子牙的羊毛衫差距太大了,外表看起来是像,但是这手感实在是太硬了呀!”
叹了口气,胡冰突然想到一件事,“军哥,自从姜子牙的羊毛衫火了之后,有人一直在模仿,我们也不是这一家。有一家听说做的手感特别像,可以以假乱真,要不我去偷偷取取经?”
一听这话,周军瞬间精神了,让胡冰快去快回。
不到一天时间,胡冰就打听清楚了,拿着一瓶蓝色的药水回来了。
看到这瓶药水,周军纳闷的皱着眉头,“这是什么?你打听的就是这个?”
“军哥,你可别小看这个药水,这可是让布料变柔软的关键。一瓶药水才五块钱,却可以做出五十多米的布料,不要太划算呀!”
胡冰吹嘘的手舞足蹈,明显高兴到了极致。
本来周军不看好这个东西,可听他说的这么神奇,眉头跟着蹙了起来,拿起药水看了看,又打开盖子闻了一下,一股刺鼻的气味差点没将他送走。
“这是什么味道?也太冲了点,你确定安全吗?”周军深知这些化学药水对皮肤的伤害性,忍不住询问。
胡冰尴尬的笑了笑,“军哥,反正咱们也不穿,况且谁会直接穿呀,肯定是先洗洗再穿,问题不大。况且就这一瓶药水,不碍事的,我刚才滴在手上一点都没事。”
胡冰将自己的手伸过去,上面确实有几滴蓝色的痕迹,周军犹豫片刻,决定就这样做吧!
用了三天时间,他们的羊毛衫就做出来了,虽然做的十分劣质,但也能凑合看,相当低调的开了店。
不管是款式还是其他,完全模仿姜子牙店里的羊毛衫,但在价格上低廉很多。开业第一天,赚的钱不算少,但比一般做工要多不少。
之后的几天,周军的羊毛衫卖出去不少,尝到了不少甜头。
与此同时,公报跟姜子牙十分艰难的寻找病例,经过走访,终于凑够了五十个病人。
将病人的信息汇报给系统后,系统立刻给了反应:紫癜性皮炎!
因为每个人的接触情况跟身体条件的差异,导致病症的不同轻重缓急。得知这个病症后,姜子牙跟公报第一时间去找李大根。
听完他们说的一切,李大根长长的叹了口气,“这病是啥我真是听没听过呀,但有些人浑身都是红疹,看起来太严重了,有的人还有全身过敏反应。”
他说的这些姜子牙自然清楚,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所以李叔,你看到哪里找找医生?您老人家人面广,一定知道哪个医生合适。带这么多病人去外地治疗也不现实,也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们的病也等不了。”
如果真的要去,一定是一路的舟车劳顿,他们根本经历不了这样的波折。
李大根没有说话,神色陷入了凝重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京城的吴永!
“哎!如今只能京城来的医生吴永能治疗这个病,但是你们也知道他跟张小曼的关系,他上次说不懂,我看分明就是推辞。就我了解,他爷爷可是皮肤科最知名的专家,他从小耳濡目染都不可能不懂。”
这话的意思大家都很清楚,姜子牙也知道吴永之前的拒绝,确实很假,但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公报脸色更加难看,“要不我跟姜子牙再去找吴永谈谈吧,他这个人应该不会那么儿女情长。”
李大根敲敲烟斗,立刻给公报做个阻止的手势,“你们俩还是不要去了,让我去吧,上次这个吴永欠我一个人情,我正好去找他要回来。你李叔我好歹也是个头头,说服人这事比你们擅长。”
“那就辛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