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大仇的报的爽快，却又在欣喜过后是无尽的悲哀，“阿姐！”他低声地喃喃述说着对阿姐的思恋。

秦柠轻笑一声，冷眼看着他，“智者，你和他们又何尝不是同一种人。”

“放屁！”智者朝着秦柠怒吼着，丧尸们朝着秦柠便张开血盆大口，蠢蠢欲动，只待指令下达。

“你阿姐无辜，秀秀姐就不无辜，来这里避难的那些人不无辜，难道他们不是因为你的一己私欲而死？因为你的复仇，残害那么多无辜的生命，你这是大逆不道。”

智者冷笑着眼神里满是嘲讽，“你满嘴的道义，摆出一副高尚的样子，随意的谴责，可你从未体会过我的痛苦，我的绝望。如果你是我，弱小，无助，你也会和我一样，在这阴暗的沟里爬行。

我为了复仇，蜷缩在这副躯壳里，谋划着一切，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谴责我。”

“不知悔改。”秦柠握紧拳头，“我失去所爱之人，无人能护我，被打骂、被驱赶、被折磨、被迫害、被背叛，被刨心，受尽屈辱。你的绝望和痛苦不及我的半分，你有疼爱你的家人，可我没有。但我从未同你这般。不要用你的痛苦去掩盖你的自私与狠辣。”

黎旭看着几乎颤抖说出话语的秦柠，他似乎第一次听她提起她的过往。他伸手紧握着她的手心。

秦柠想起秀秀姐，她给了自己来芙蓉镇时唯一的温暖，她却因为某人的复仇，无辜惨死。她明明救下，却依旧改变不了秀秀姐的命运。

一树春风千万枝！

种子如春雨过后的竹笋快速地生长，攀爬在丧尸的身躯上，吸取着他们的力量，将它们永远地困在这里。

“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精神领域——时间静止。

精神攻击。

生灵之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