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自己面前,蓦然拿出一面镜子怼到眼前,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讥讽:
“好好照照镜子,你这张脸能配得上天洛吗?在这里等着,我走了你再动!”
年雪晴下意识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刚开始还觉得莫名其妙,突然意识混沌,接着便像抽去了神志目光空洞。
容乐勾起嘴角,她知道今晚要借谁的手杀霁扶摇了,眼前的年雪晴不就是最好的人选?
霁扶摇在后面看到容乐在年雪晴面前说了什么,接着年雪晴拔出头上的发簪在前面比划了下,容乐带着笑意走开。
之后年雪晴站在原地,直到容乐拉着段天洛越走越远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还是站在她身后的侍女红儿走上去提醒:
“小姐,公主和段世子走不见了,我们要追上去吗?”
等她走近,发现年雪晴目光一眨不眨的呆滞在原地,手中
握着滴血的发簪,手腕一条鲜红夺目的血痕赫然乍现。
红儿吓了一跳,惊惶叫着: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在红儿的连声惊唤中年雪晴回过神来,看到手腕上的血痕也惊骇不已:
“啊,我的手好疼,好疼啊。”
年雪晴叫着,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红儿有些慌神,急急拿出手帕帮她止血。
“小姐,公主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会伤害自己?”
年雪晴语无伦次道:“她,她……”
她说不出来,一想刚才的画面就脑袋发疼。
红儿给她的手腕包扎好,小心翼翼问道:
“小姐,我们现在是先进宫还是先去看你的手啊?”
年雪晴瞪她一眼:“都这个时辰了看什么手,又不是重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快走。”
容乐和段世子早已走离了宫道,还没到晚上,她还有机会争取,要是段世子就这么被公主夺去了,那她参加今晚的宴会还有什么意义?
说着两人赶紧往皇宫走了。
霁扶摇收了望远镜。
容乐对年雪晴做了什么?为什么侍女给她包扎,还听话的站在原地?
她带着怀疑走到刚才年雪晴站过的地方,地面有一滴血迹,温热的,是年雪晴的。
霁扶摇微眯了眼,这件事透着古怪,今晚或许会有有趣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