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懿太后欺负自己女儿的事情得到了结果,胥王后对此不甚满意,可又能如何,对方是懿太后,提的要求也不能太过分,给个台阶下,胥王后也不再咄咄逼人。
甄元帝看向胥王后:
“王后,这样的惩罚你可满意?”
胥王后哼道:“人是惩罚了,若是有人再让本宫的女儿受委屈受罪,可就不是惩罚一两个贱婢就能平息本宫的怒火,本宫的女儿金枝玉叶,哪是两个贱婢可以比拟的,在此,本宫要提一个要求。”
甄元帝咽了咽唾沫,担心她提出什么过分,尤其是担心她要提出和离,问道:
“胥王后请说,只要不太过分,朕都可以答应。”
胥王后道:“在我们北凛,女人当家作主,扶摇嫁入甄国入乡随俗由男子作主,但不管怎么说,扶摇也是我北凛国的公主,代表的是北凛国王室,所以某些人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别动不动就给扶摇委屈受,本宫不像她那么好的性子会闷声不吭的受着。以后不管是谁想处罚扶摇,都得提前告知一声本宫,作为她的母妃,扶摇的过错由本宫来惩罚和判断,陛下,本宫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甄元帝脸色越加难看
,按理来说,霁扶摇嫁入甄国皇室,一切惩罚的权利都该由他甄国皇室来决定。
胥王后提出这个要求想与他平分权利,这在甄国国内无异于夺权!
甄元帝看了一眼懿太后,不过嘛,胥王后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暂且答应她也无妨。
“好,扶摇作为北凛公主,应该尊重北凛习俗和规矩,胥王后,朕答应你。”
懿太后一张老脸沉得可怕,在她看来胥王后这是在挑战甄国皇室的权威,但胥王后这个人,为了霁扶摇十分强硬,不答应说不定会激怒她挑起许多麻烦。
她没接这茬表示默认,开口说起另一件事:
“该落的惩罚落了下去,上次的事也算有了个了结,那么来说说刺客的事,扶摇,你为什么会落在湖里,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抓你的刺客是谁?”
霁扶摇心里冷笑,这懿太后记性还真好,以为她把这事给忘了呢。
面对懿太后的问话,容祈不能再把她抱着,将霁扶摇放了下来,用腿挡在她身后,让她靠着自己。
霁扶摇厌恶与他离得这么近,想让开一些,容祈的手抓在她肩膀上的力度加大,似乎在警告。
霁扶摇想起,背后所受的几道
伤没办法自己处理,容祈肯定看出来了在帮她掩护。
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都移到了霁扶摇身上。
霁扶摇道:“太后,刺客脸上戴着蒙面,臣妾没有看清他的脸,臣妾当时在房中睡觉,外面传来迷香,接着失去意识。当臣妾醒来时发现被刺客带在空中,臣妾极力反抗,在打斗的过程中受了剑伤,对方使用了暗器将臣妾打伤,臣妾也将他刺伤,落在了湖中。”
在地宫时,她身上的伤口进行过包扎,等从湖里爬上来时,她将所有纱布收进了空间,至于上过的药在水里浸泡之后,她也有说法。
胥王后替她撑腰,霁扶摇心中感动,不仅帮她讨回了公道,还对以后的事做了准则,想来懿太后往后不敢轻易对她做什么。
懿太后不相信,道:“雪鸢是永寿宫的一等高手,永寿宫的其他侍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这么多人追捕一名凶手都追捕不到,说明刺客武功极高,哀家从未听闻羿王妃的武功也很不错,能与刺客交手,还能从他手中逃脱,这未免也太不合情理。”
北凛国王道:“这个懿太后就有所不知了,扶摇从小运气好,说不定她偷袭了刺客,刺客不防才让她逃
脱,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而且扶摇身上多处受伤,说明她也确实打不过刺客不是吗?”
霁扶摇心说漂亮,她这父王终于也懂得为她说话了,对他投去赞扬的眼神,却见北凛国王神情极为认真,脸上甚至有种极为自豪的微妙表情。
霁扶摇嘴角抽了抽,北凛国王这么说,原来不是故意帮她,而是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她这个憨憨父王,歪打正着,说的懿太后没话说。
懿太后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到底怎么样,等太医来验伤就知道了。”
容祈这时开口道:
“太后,扶摇自己就是大夫,不需要太医看诊,事情说清楚了,还是让本王先送扶摇回去止血疗伤比较好。”
懿太后道:“羿王这话就不对了,胥王后在这里,扶摇受了伤哀家没让太医来瞧,又要在王后这里落下诟病了,医者不自医,不管怎么样,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再说吧,太医看了大家也都放心。”
懿太后一句话将容祈的话堵了回去。
胥王后瞪了她一眼,死老太婆还真会找说法。
没多久太医来了。
太医给霁扶摇验伤,霁扶摇的伤口经过特殊处理,大伤口由剑伤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