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很少去说这两个字，因为他清楚这两字没有任何的用处。

可是现在他别无办法，什么也做不了，道歉似乎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了。

“这不是你的错，天意如此，我不能违抗天命——”

“我的离开已是必然，还请陈道友将六道轮回修复，让地府重归秩序！”

厉雅刚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就开始逐渐地变得虚幻。

看着厉雅正在消失，一种无力感将陈长生团团包围，让他喘不过气来。

周围的那些侍女们纷纷跪倒在了地上，随着厉雅的离开，她们也将陷入无尽的长眠当中，直到她们的主人再一次归来。

厉雅化成了一道流光，向着轮回之门的方向飞去，开启下一世的人生。

陈长生目送

厉雅离开，他站在大殿之外，怔怔的看向远方。

天灵雪来到他的身边，想要安慰陈长生。

陈长生这时候却开口了。

“六道轮回已经毁了，那些死去的亡魂又该去向何方？厉雅又该如何？”

天灵雪静静地说道：

“没有了六道轮回，天下业力无处可去，就将为祸人间，而好人坏人的归宿也将变得无序。”

“这些灵魂踏入到了轮回之门之后，他们投生的人家的好与坏，人生的福与祸都将变得不可预测。”

陈长生闻言默然。

这一切都是他犯下的过错，也终将由他来弥补。

“好了，新的任务已经到了，你自己先去看看吧。”

【任务：寻找阎罗王转世之身，并且收其为徒】

陈长生看着光幕上写着的这样一行字，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天灵雪故意给自己下的任务。

天灵雪也好像是看透了陈长生心中所想，立马就说道：

“这可是系统自己给你发布的任务，可跟我没有关系哦。”

“你不是说系统本身就是你，那又怎么和你没有关系？”

天灵雪闻言沉思片刻，随即就回答道：

“系统的来历复杂，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完成系统的任务只会对你有利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