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师教过。“ ”真乖!“ ”那爸爸再见。“ ”再见!“ 刘浩说出这两个字,突然感觉心情无比沉重,就连挥出的手,也卡顿在空中…… 良久,他才把衣物放进后备箱中,上车远去。 顾兰在二楼,流着泪看着这一切,显得是那么无助…… 这段维持了四年的婚姻,真的要走向终结吗? 她的内心不断试图想要相信丈夫,但柳萍给她听的录音犹在耳边…… ”我怎么能和你谈条件呢,只要我高兴,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过。“ ”让你高兴?“ ”其实我这人很单纯的,我希望呀,你们夫妻能够和和睦睦,顺利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谢谢!“ “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请说?” “你把你身边所有的女人都删掉,全心全意回归家庭,能做到吗?只要你答应,我就立马忘记那天的所听所见,如何?” “这就是你的条件?” “当然。” “我不同意。” 这些对话,顾兰听得清楚,是丈夫的声音,又想起丈夫那天回家穿的一身品牌,他从来在自己面前都是穿的那么朴素,而为了给方佳佳假扮男友,竟然打扮一新。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荣,反之男人还不是一样。 这些都像万千利箭,把她对丈夫的那份幻想打成了筛子。 还有就是,丈夫和她的同事方佳佳在一起,也让她如鲠在喉。同时,也让她想通了当初丈夫为什么会清楚她在公司的行迹。 看着远去的车身,顾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也变得无神。 刘浩回到原来的小区,这里似乎陌生了不少,在落日的余晖下一切变得那么虚幻。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上楼,打开熟悉的房门,却没有一丝生趣,浑身也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家是他最后的港湾,他不想离婚,更何况,心中依旧对妻子抱有幻想,或许明天她就能够想通,又或许他能找柳萍,说服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更是不甘于离婚以后,妻子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自己的孩子喊别人爸爸,想到这些,他的心像是生生扎了无数根刺一般。 不知坐了多久,感觉有些饿了,打开冰箱,才发现这里里面什么都没有。 想想,还是下楼随便对付一口,在小区门口小吃店要了一碗面条,边吃边看着墙上电视中的新闻。 新闻中正播报的是一则虾场被镇府的工作人员打捞一空,养虾户夫妻回到虾场欲哭无泪的场面。 突然想起他的安全早餐里面的虾仁会不会来自这个镇,于是拿出电话,想要问问吕大鹏,结果发现大鹏关机。 他不会是一下班就关机吧,想想有此可能,也就熄了找大鹏询问的心思。 再次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刘浩没有开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此时他才发现,原来黑暗能够淹没自我。 哪怕窗外霓虹璀璨,依然看不见自己。 点着一根烟,不抽,就这样任它自燃,刘浩突然发现,原来他所谓的坚强,不过是一种假象,心底柔软的地方,隐隐作痛。 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打电话给父母。 刘浩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 没一会儿,母亲接起了电话。 “儿子,怎么了?”话筒里传来母亲慈爱的声音。 “妈,你和我爸还好吧?” “好,都很好,我的身体呀感觉越来越有劲儿了,哦对了,你上次寄来的药不多了。" "行,我尽快再配制一些。” “哦,对了,上次你说兰兰怀孕了,怎么样,现在显怀了没有?” “妈,已经显怀了,就是呀,她太忙了,都没时间回去看看你们。” “我们不用看,你照顾好她就行,你们住在你岳母哪儿,我们也放心。” 刚挂了电话,牛队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刘总,证物丢失,你的那两件物品全都不见了。” “啊!”刘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应该防守严密才对啊。” “道理是这样,但从来都是家贼难防啊。”牛队唏嘘道。 “你们还没有查清物品的来源?” “据那两个人交代,他们是在街边买到的,当时不知道是宝贝,后来被杨琴拿走,讨要时不小心推倒了杨琴,从而导致杨琴死亡,他们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