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秦桑冷笑:“你别忘了,养蛊,南疆的那个地方可是祖师爷!你们偷走的,不过是其中的零头!就你们那点见识,也配说闻所未闻?!”
慧远信了,也怕了。
“我带你去,你要给我解药!”
“好,成交。”
秦桑答应得很痛快。
她将慧远身上的道袍调整了一下,盖住他流血的胳膊。
慧远咬着牙,迈出去第一步。
每走
一步,脚底都似有千万针扎着,疼!
他只能缓慢移动,双脚尽量轻轻落地,但还是疼得钻心,每走一步都一哆嗦。
这样走太慢了。
“快点!”
“走,走不动,太疼了。”
“好,我就暂时减轻一下你的痛苦,你若是敢逃,必遭万蚁蚀骨之痛!”
“我,我不敢逃。”
秦桑悄悄将方才扎在他后心的银针稍稍抽出来一点。
她自然没有什么蛊虫,那所谓蛊虫,不过是白天在外面树上捉到的毛毛虫。她只是偷偷在他后心位置扎了一根银针。
慧远完全没有察觉,只以为秦桑能够控制蛊虫。
他没有那么痛了,但也只是没那么痛了,并不是完全不痛。
“快走!”秦桑推了他一把。
慧远只能出门,带着她往后山走。
外面,时不时有道士乱窜,明面上是在寻找袭击秦桑的人。
实则,他们自然是在寻找秦桑的同党,想把他们都揪出来。
偶有几个遇到慧远的道士,都是恭敬地行礼,并没觉得慧远带着秦桑有什么不妥。
秦桑暗暗想,看来,这牛鼻子老道平时没少带着姑娘在庙里走动。
更甚者,他们这群畜生,还不知道祸祸了多少姑娘呢!
慧远走出道观大门,上了一条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