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像个正常人,一定会引起道观道士们的怀疑。
此时一定有人在暗处监视着她和墨平。
她和墨平沿着原路返回道房,中途她忽然转去茅厕,让墨平先回房。
从茅厕出来,她佯装迷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天黑路不熟,走错路很正常吧?
秦桑越走越迷糊,不知不觉,走到了慧慈的住处。
慧慈单住一栋房子,还带着个小院,初夏时节,小院花木扶疏。
秦桑看见他房中还有灯光,于是叩响了门。
“施
主有何事?”慧慈还没出来开门就已经知道外面的是谁了。
“走迷糊了,这么晚了也没有人给指路,正好道长这里亮着灯,我就是来问个路。”
秦桑从窗纸上看见慧慈下榻的动作。
她静静等着。
慧慈开了门,“无量天尊,施主身边不是有位护卫吗?怎么也走散了?”
秦桑心道,豺狼披上羊皮也装不成羊,它身上透着野兽的愚蠢。
“我是女人,上茅厕能让男人跟着吗?我把他打发回去了,谁曾想,我这还迷了路了。劳烦老道长,送一送我吧。”
夜深人静,小道士们都睡下了,没有人可使唤,慧慈只好亲自送秦桑。
两人刚出了小院,一道黑影无声无息飞进院子里,轻轻推开了房门,闪身进了屋。
秦桑与慧慈一路闲聊,终于到了她住的客房门前。
“女施主,到了,请安歇吧。”慧慈又喊了一声无量天尊。
秦桑道了谢,目送慧慈离开,直到他拐过弯去,身影看不见了,她才转身,推门,一只脚迈进门槛,背后忽然有疾风冲着她来,她咬咬牙,只是偏了偏身子。
肩胛骨被暗器打中,那力道大得很,她尖叫一声,歪倒在地。
刚离开不远的慧慈急急忙忙返回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