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肯下来,“你刚才干嘛去了?外面都是眼线,你怎么那么大胆啊?”
她轻声嗔怪。
“没什么,将他们引开。”墨忱卿淡声说道。
秦桑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调虎离山,聪明啊!”
但转念一想,他们离开,也就是他要离开的时候了,她心里不受控制地低落起来。
相聚有时,终须一别。
她从墨忱卿怀里退出来,下床抱了茂茂,
“你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好好看看茂茂吧,下一次见他,他就得长大不少呢,兴许,会喊爹了呢。”
墨忱卿将襁褓接了过去,目光落在茂茂嫩呼呼的小脸儿上,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墨秦,爹不在,一定不要拖累你娘,你是个坚强的男子汉,要担负起男子汉的责任来,知道吗?”
秦桑噗嗤笑了,“他现在只懂得奶瓶子能让他吃饱,懂个屁的责任!”
“那你就教他,让他从小就要懂得爱他的娘亲,替他的娘亲分担重担。”
秦桑:“……小墨秦会想,他果然是个意外,他爹娘才是真爱。”
“他这么想就对了。”
“……好,我替他谢谢你,我一定把他教育成个小小男子汉。”
墨忱卿煞有介事地点头,然后,他放下茂茂,忽然低头吻住了秦桑。
秦桑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相公很用力很用情地吻她。
她知道,这是告别的时刻要来临了。
她回吻他,将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爱都用在了这一吻中。
墨忱卿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放在了她腹部刀口上面。
她察觉时,心里跟着一疼。
这伤疤,在他心里,怕是已经成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