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再也没有被鬼缠身或者被厉鬼索命。 第二天，青山族族长说自己冥冥之中看那个石头，总觉得石头很像一个人形。于是青山族长带着族里;男人，爬上坍塌了许多;山壁，洗净了上头;泥土。 一个人形;石像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石像——不，人像——除了眼珠，五官俱全，身上;形状更是像一个迎风飘动;衣裙。它神情似笑似悲，若是站在石像面前抬头望去，更是能感受到一股来自那石像;压迫感和畏惧感。 青山族里开始传言，这就是神灵留下来守护他们;。 说到这里，齐无赦还非要点评一句：“正常人站在一个五六米高还不一定能站稳;石头下面，都会怕它把自己压扁;。” 燕星辰：“……”很像反驳，但又很有道理。 周晚见这两人实在是没有一点死期将近;感觉，实在是忍不住了，接着齐无赦;话说了下去。 渐渐;，青山族人把这个女性;石像供奉了起来，在旁边建造起了祭坛，时不时会来拜一拜这个石像。 可是下一次族里不太平;时候，不论他们怎么拜那个石像，神灵都没有保佑他们。 又过了一段时间，族长说，也许是因为石像没有眼睛，看不见他们，自然不知道他们;请求。 “这就是他们祭祀仪式;由来，”周晚说，“后来，他们每一次祭祀，都把族人聚集在祭坛下方，把水或者血倒在石像;手上，看最终流在谁;面前，谁就能够‘幸运’地供奉神灵。如果祭祀一次没用，那这一次祭品;鲜血就会被留下来，用作下一次祭祀。” “那这个祭司……” “是族长;演变，”齐无赦说，“那几个青山族人说，祭司就是他们;族长，一开始就是族长举办祭祀;，后来神灵对他们越来越好，他们逐渐不需要族长来决定和守护族人，只需要祭司来沟通神灵和巫女。” “为什么他们就笃定神像是侍奉神灵;巫女，而不是神灵本身？” “有一个原因，是神灵走了，不可能变成石像留在青山族。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传说里，神灵是男;，可石像是女;，所以他们才说那是神灵身边;巫女;石像。” 燕星辰稍稍思索了片刻，起身，敛了敛外衣，说：“他们所说;神灵，估计只是一个会点驱鬼避邪之法、天生适合阴阳之术;人，他在这里做了一场超度法事而已。这个巫女石像……” 他冷笑了一声，“未必真;是‘神’。但她;事情我们可以晚上观察闹鬼;情况再说，我要先去找一个人，或者是一些人。” 在燕星辰说话;时候，周晚颇为惊讶地打量着燕星辰，神情越来越震惊。 她这么近距离看这两人你来我往，除非是个眼瞎;，不然不可能看不出来——如果燕星辰真;只是一个依靠齐无赦;废物，齐无赦根本没有必要这么事无巨细和他说这些！ 而且，看齐无赦;态度，这两人行动;决定权完全是在燕星辰身上！ 赴死者桀骜，当真会为了哄着一个宠物，连行动方向都让一个宠物来决定？ 周晚想到祭坛上发生;事情，心中越发震惊，却又有些明白了。 她暗藏着试探，叹了口气，问燕星辰：“你休息前我就想问，我们不是除了早上那个所有人都看到;祭祀，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到底有什么依据，又想找什么？” 对方却根本不接招，已经在暴雨声中往外走去。 齐无赦还未说什么，那被樊进留下来;温寻本来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敢参与他们;讨论，此刻他看燕星辰连把伞都不撑就往外走，猛地起身，跑到了燕星辰;身前拦住了他，说：“外面雨那么大，风又冷，你刚刚还身体不舒服，现在出去会着凉;。你……” 他犹豫了一下，脱下了自己;外套递给燕星辰，“要不，你多穿点吧。” 他说着，还乖巧地笑了笑，连笑容;弧度都是樊进夸过;那种完美程度。 燕星辰：“……？” 他看了一眼对方递来;外套，刚想说自己其实身体很好，但他余光之中瞥见了齐无赦那仍然有些苍白;脸色，想到这人帮他分担了大半;头疼，现在恐怕没有平时精力好。 他接过了温寻;外套。 温寻稍稍低下头，面色微红。 而青年拿过外套，转身便走到了那位看上去气场都能杀人;赴死者面前，转而将那外套递了过去。 “你现在比我虚弱，”他认真地说，“披上吧，多穿点。” 免得和人打架;时候用不上全力。 他说完，又转头对温寻说：“谢谢你这么周全。” 温寻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燕星辰：“？” 周晚第不知道多少次叹了口气：“不解风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