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身边的人,都是值得他百分之二百信任的人,绝对不会出现内鬼。
他一声令下,林放当即带人进去搜查。
让楚河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份文件居然真的在他家。
就放在茶几上,一个棕色的文件袋里。
楚河惊大双眸,一把抢下文件,还不等看清楚,已经被林放抢了回去。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这也太诡异了吧?
他都不知道,这份文件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家?
楚黎川看了眼文件,确实是丢失的那一份。
既然已经泄露,这份文件对他便是一堆废纸,用力摔在楚河身上。
“你大可继续和我作对,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就当苏雅差点丧命,救了一条狗!”
楚黎川带人气势汹汹走了。
楚河站在原地,一个人风中凌乱。
是楚黎川自导自演吗?
目的又是什么?
故意制造矛盾,刁难他?
似乎说不通。
可若不是楚黎川的话,又会是谁设计了这一切?
又是如何将文件,神不知鬼不觉放在他家?
楚河赶紧调查家里的监控。
居然是楚山!
楚河给楚山打电话,问他哪里弄来的这份文件。
楚山正在医院陪苗亚杰复查。
苗亚杰在国被关押那段时间,精神压力太大,最近睡眠很差,需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医生建议她做心理疏导治疗。
楚山倒在心理咨询室外的椅子上,单手捂着嘴,很小声说。
“是施然给我的!她说家里密码改了,进不去!那份文件很重要,让我放在家里保管。”
楚河更疑惑了。
施然是如何得到那份文件的?
楚黎川那么紧张,可见那份文件很重要。
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保存在楚黎川觉得安全的地方,施然怎么可能有能力偷出来?
必定是楚黎川身边的人才能做到。
会是谁?
而施然又为何要把那份文件放在他的家里?
施然又有什么目的?
楚河脸色紧绷,约了施然在公司见面。
楚河的办公室,装修的还算温馨,养了很多绿植,葱葱郁郁,一片生机。
他脸色难看地坐在偌大的办公椅上,施然踩着高跟鞋,笑容明艳地推门进来。
“楚总,没去医院陪护苏雅吗?怎么有空约我见面?”
自从苗亚杰回来后,楚河已经让施然辞职。
施然十分配合,连一句为自己求情的话都没说,直接办理了离职手续。
只是工作交接有些麻烦,施然偶尔还会来公司。
楚河急于摆脱施然这双眼睛,不然总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
最近几乎没见施然。
知道她来公司,楚河都是避开的。
但凡她问起,都是让人说他去医院陪护苏雅。
所以施然一见到楚河,说话都酸溜溜的。
楚河本就不待见施然,她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楚河愈发反感她,语气也不好起来。
“因为什么约你,你心知肚明。”
施然拂了拂长卷发,“这个苏雅,不都说她很厉害吗?外界有她可以以一敌百的传闻,怎么接二连三受伤住院,不会是苦肉计吧?”
楚河的脸色愈发难看,“你是怎么弄到那份文件的?你们又在打什么主意?是想利用我分散楚黎川对楚连海的火力吗?”
“我不会再被你们利用!别想再操控我!”
“听说苏雅这次伤的挺重,脸上没少留疤痕吧?整容手术能修复好吗?是不是很丑?你说她真的是为了你去救人?还是为了在你面前买个好印象?让你觉得一辈子对她有愧,故意而为?”施然还在揪着苏雅的问题不放。
楚河一拍桌子,愤然起身,“说够了没有!苏雅不是你,没有那么多算计!她的心思不知比你干净多少倍!”
施然的脸色变了变,忍住心口传来的钝痛,似笑非笑,“是吗?她那么好,你爱上她了?”
楚河的唇角动了下,却没有发出声音,目光凉冽地盯着施然。
“怎么不说话?呵呵,看来你对她也不是很喜欢!何况已经毁容,哪个男人接受得了自己的枕边人是个怪物!”
“闭嘴!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苏雅!”楚河喜不喜欢苏雅是一回事,但绝不允许别人侮辱苏雅。
“好好,我不说了!她现在是你的心头肉,旁人说不得!”施然语气不阴不阳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楚河再次问施然,文件哪儿来的。
施然就是避重就轻,不肯据实相告。
楚河恼了,一把扣住施然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咬牙威胁道。
“你最好和我说实话,不然我不知道对你做出什么!”
施然毫不畏惧,一挺胸脯,更贴近楚河,“好啊!你想怎么对我,我都受着!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你来啊,来啊!”
楚河,“……”
施然见楚河无计可施,扬唇冷笑,“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