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 眼看着谢灵泉就要被谢启文给说服了,柳氏不满的喊了一声。 谢灵泉此时正陷在儿子对自己的赞美中,对柳氏的交换很是不满,呵斥道。 “文哥儿说得对,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不应该强行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 “这件事以后别再说了。” 柳氏看着坚决的谢灵泉,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谢启文拿起酒壶,亲自给谢灵泉斟满一杯酒。 “爹,我们父子俩有两年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趁着今天团圆饭,我敬爹一杯,希望爹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谢灵泉感动得端起酒杯:“好,爹也祝福你前程似锦。” 两父子碰杯后一口干。 谢灵泉看见谢启文跟自己亲近,心中还是很开心,这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 “文哥儿,你长大了,懂事了也成熟了,为父心甚慰。” 谢启文也是一脸感动:“爹能够认可儿子,儿子过往所经历的一切都值了。” 说着,又端起酒杯,两父子干杯。 一旁的柳氏看着父子俩推杯换盏,气得当场就要掀桌子,被柳阔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柳阔摇摇头,让她别在这个时候扫兴。 柳氏忍住怒气坐下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恭喜二爷,文哥儿终于能理解您的拳拳父爱之心,本来我还以为文哥儿回来这么多天,都没来给二爷请过安,是在怪二爷当初把他送回老家呢。” 这茶言茶语,谢启文冷笑一声,还没说话,谢灵泉已经不满了。 “芸娘啊,文哥儿是晚辈,你是长辈,要慈爱一些,不要总是以不好的眼光看他。” 柳氏气得咬牙切齿,这是说自己不慈,她心中一口气堵得慌。 谢灵泉可不管柳芸娘此时怎么想,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跟谢启文如此亲近,心里觉得这是儿子长大了,他希望以后都家庭和睦,因此又劝柳芸娘道。 “芸娘,我知道你跟文哥儿和婉姐儿有些误会,但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希望以后你们能和平相处。” 柳氏正要说话,谢文婉赶紧说道。 “爹,放心,只要她不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不会去惹她。” 柳氏一听,一下就站起来:“什么叫我不找麻烦?我什么时候找麻烦了?” 谢启文嘲讽道:“你现在就在找麻烦?” 柳氏气得青筋直冒,看着谢灵泉哭诉道:“二爷,你说句公道话,我再怎样也是他们的母亲,可他们什么时候尊重过我,这是我的错吗?” 谢灵泉正准备劝劝谢启文和谢文婉,柳文修站了起来。 “姐夫,孩子们为什么不喜欢柳芸娘,你应该很清楚,文哥儿六岁的时候,差点被淹死,七岁的时候一个小风寒差点没命了,八岁的时候元宵节出门差点被拐子拐走。”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柳芸娘她不配为人母亲,当年姐夫气急的时候,也说过她不配为人母这话。” “我今天不是想再旧事重提,但是姐夫,有些事情不管过去多少年,该有的创伤都还在。” “今天柳芸娘想要别人像母亲一样尊重她,首先她应该反省有没有像母亲一样关怀过孩子们?” 柳文修的话让谢灵泉话到嘴边咽下去了,其实谢启文和谢文婉跟柳芸娘的关系如此的差,大部分就是柳芸娘作的。 柳芸娘不会明着虐待,可她总暗戳戳的想要制造一些意外,比如生病了越治越严重,出门被摔着了什么的,渐渐的谢启文发现柳芸娘是故意的。 在谢文婉十二岁那年,她差点因为一场风寒,高烧得差点没命了,其实还是死了。谢文婉也是在这个时候穿越过来的。 谢启文当时看到妹妹差点没命,一气之下把柳芸娘给打了,闹得非常难堪,后来谢文婉醒过来,谢灵泉也将谢启文回柳州反省。 想到这些,谢灵泉对谢启文和谢文婉一阵愧疚,对柳氏说道。 “别吵了,好好的团圆饭,非要吵得大家都不开心。” 柳氏本来想让谢灵泉替自己撑腰,可他不但不撑腰,还说自己不好,柳氏实在是不能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灵泉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是这样对的我,当年你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会爱护我,不会让我受委屈,你就是这样让我不受委屈?” 谢灵泉看到耍泼的柳氏,很是头痛。 “你这是干什么,孩子们都在,丢人不丢人?” 柳氏哭骂道:“丢人也是你丢人,你辜负了我,你骗了我,你现在当我爹娘的面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