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气头上。
墨星推了推阮如意,怂恿她先出去。
阮如意刚走到牢门口就被拦住了。
不知情的警察道:“来保释的是墨星,你再等等,你家属还没来。”
“……”
阮如意眼巴巴地看了眼墨砚辞,“老公,你不管我了啊?”
???
警察:她俩还真是婶侄?
其他人:她俩居然是婶侄?
墨砚辞反问:“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
隔着铁栏杆,阮如意的小爪子伸出来抓着他衣摆,又抠抠他大衣上的金属纽扣,有些示弱地说:“那当然啦!你是我老公,我和大侄女在外面受了委屈肯定第一时间想找你……你不能不管我呀。”
身后的墨星感慨,这就是语言的魅力啊!
被抓的警车上,反墨砚辞联盟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与其被知道,还不如主动告知,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墨砚辞磨了磨后槽牙,并非看不穿女孩儿的诡计。
敛眸看见她袖子上的血迹,肉眼可见的脸更黑了。
阮如意眼尖得看出他神情变化,还以为他不吃这一套,缩了缩手想收回来,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你受伤了?”
她摇摇头,“都是他们的血,我啥事没有。”
两个姑娘一个赛一个的面色红润有光泽。
再看里面那一堆,个个鼻青脸肿,还有鼻血都没擦干净的。
到底谁欺负谁显而易见。
还行。
夫人在外不吃亏的性子依旧发挥稳定。
就是需要捞人想起来他这个老公了。
先让人出来,按着夫人的肩膀转了一圈仔细检查,确定如她所说没受伤,墨砚辞抬手在她额头敲了一下。
“你老公来了,还委屈么?”
本来不委屈,现在有点委屈了。
阮如意揉了揉额头,小声说:“你当着警察叔叔面前家暴,小心进笼子的就是你了。”
墨砚辞微眯着眸,抓起她覆在额头上的小手,“是么?那先回家再慢慢说。”
慢、慢、说?
咦……
仿佛嗅到危险的气息。
被他牵住手准备离开,阮如意突然站定,“老公你等等我,我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