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墙脸上露出了热切之情,走近了一步,笑眯眯的说道,“小伙子,说了这么半天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林牧赶紧说道,“晚辈林牧,森林的林,放牧的牧!” “林牧,好名字,对了,你毕业之后分到了哪个院团啊?” 朱墙一脸熟络的样子,笑眯眯的问道! 林牧笑着说道,“不瞒朱老师,我现在已经是国家京剧院的演员了!” 朱墙的嘴角微微一抽,国家京剧院,好快的手啊! 不过,朱墙也没有在意,毕竟他的身份也不一般! 他可是京都京剧院梅兰芳京剧团的党支部书记,想要从国家京剧院调过来一个年轻演员,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吗! 朱墙一脸认真的说道,“林牧啊,国家京剧院对于你来说,确实是个好去处,但是,你要知道,国家京剧院里,人才济济,藏龙卧虎,虽然你的天赋不差,但是想要在国家京剧院里熬出头来,三五年是最少的!” 听着朱墙的话,林牧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确实如此,如果按部就班的话,三五年能够上台演出,那都是青年队中的精英。 但是林牧是谁,挂逼啊! 再说了,林牧虽然这一段时间在国家京剧院里没有任何的演出机会,但是他可是在进入到国家京剧院的第一天,就临时登台,上演了火线救场的好戏! 看着林牧听得认真,彷佛是听进去了,朱墙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继续说道,“小林啊,你也是学马派的,我呢,你也知道,我的师父张学金先生,那是师祖马连良大师的亲传弟子,你与其待在国家京剧院,还不如来我们京都京剧院的梅剧团,我马上就要退休了,只要你来,到时候,我的位置,就是你的!” 朱墙并没有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什么你来拜我为师,我给你上位的机会。 虽然没说,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林牧自然是能听懂的! 不得不说,林牧对朱墙如此的看重自己,也是非常的感动! 但是,林牧心中闪过了一丝戏谑的心情! 如果让朱墙老师知道了自己已经是冯晓智预定的弟子,他会不会直接“杀人灭口”啊! 徒弟变成师弟,这种老母鸡变鸭的桥段,估计这位马派名家应该承受不了吧! 看到林牧一脸纠结的样子,朱墙也是哈哈一笑,说道,“没事,这件事,你自己回去好好的考虑考虑,回头想明白了吗,给我打个电话,不着急,毕竟是有可能决定你一生的大事,需要时间考虑的!” 说着,朱墙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交给了林牧,笑着说道,“行了,你继续练着,我走了!” 朱墙冲着林牧挥了挥手,带着一脸轻松的离开了! 在朱墙的心里,林牧许是太激动了,但是国家京剧院那里又有点放不开,所以没有直接答应自己。 但是,朱墙心里非常的笃定,这孩子回去想清楚了,估计过两天就会给自己打电话了! 收一个如此有天赋的弟子,想想也是开心的事情! 哎? 林牧?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呢? 朱墙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摇了摇头! 岁数大了,记忆力是越来越不好了! …… 看着朱墙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名片,林牧不由得苦笑摇头! 自己就是出来喊个嗓子,竟然还遇到了一位京剧大老,而这位京剧大老,竟然想要收自己为徒。 虽然朱墙没有直说,但是眼里的那种光,林牧也已经看出来了! 这种光,林牧在冯晓智的眼中看到过! 但是,这位大老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林牧竟然会是自己未来的师弟! 估计等到以后冯晓智收徒的时候,朱墙绝对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灭口的冲动了! 太丢人了! 虽然被朱墙打断了自己喊嗓子的节奏,但是林牧也没有半途而废,继续了下去! 念白之后,自然就是唱了! 马派的念白是一绝,唱腔更是在老生行当中独树一帜。 如今马派式微,并非是马派不行了,只不过是后人已经学不会马派的精髓了! 张学金当年有这么一句话,用来形容马派为什么难学。 “因为他太全面了!” 戏剧家翁偶虹对马连良的评价是“平均分最高”,称他是“面面俱到的马连良”。 当初有人采访到马连良的嫡孙马龙,他的说法就更加的巧妙了。 他把马连良先生的全面比喻成体操界的十项全能。 别人可能吊环好,可能鞍马强,也可能自由体操好,但是马连良先生则是所有的项目都好! 过去一说起来京剧,就是生旦净末丑! 而如今,一提起京剧,变成了生旦净丑! 这个“末”去哪儿了呢? 这个就要归功于马连良先生了。 过去的“生”和“末”是分开的,“生”只唱不做,做功比较少,基本上全是唱功,而“末”是只做不唱! 马连良先生就是将“生行”和“末行”合在了一起,既有唱,又有念,还有表演。 马派的唱腔,自然还是马派精髓中的精髓了! 林牧连着唱了几个马派的小段,听到后面传来了不少人声,知道晨练的人们已经开始多了,于是,收住了自己的势头,活动了一下身体,就离开了湖心公园! 朱墙晨练完毕,也是来到了京都京剧院,作为党支部书记,他每天的工作可是非常繁重的! 把工作处理了一些,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想到了今天早上在湖心公园遇到的林牧,心思一动,伸手拿起了手机! “喂,老于,忙着呢,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京剧院是不是进了一个新人,叫林牧啊?” 朱墙的脸上带着
第六十九章 朱墙定计(求追读,求月票)(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