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似平静从容的江刻,神情多少有了些放松。 他是挺烦澎韧的。 这前助理一向吵,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办事能力一般般,社交能力堪称一流。 但澎韧跟了他好几年,他又不是冷血动物,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傻子中了毒,他说不担心是没可能的。 “累不累?”江刻将眼镜摘下来,起身跟墨倾说,“点的外卖已经凉了,但厨房里煲了点汤。” “我不饿,没胃口。” 墨倾摇了摇头。 江刻问:“那去休息?” “待会儿。”墨倾抬手捏了捏眉心,“那封信还在吗?我想看看纸上的字。” “嗯。” 江刻拿起已经被装入塑封袋的信封,从中拿出了里面的纸。 信封被处理过了,应该没毒,但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些好。 墨倾拿起那张纸,打开,仔细查看上面写的字,半晌后,忍不住拧起眉。 “怎么?”江刻疑惑。 墨倾想了想,三指捏着那张信纸顶端,正面对着江刻:“这字,我瞧着眼熟。” “认识?” “你平时用毛笔写字多吗?”墨倾暗示地问。 “……不多。”江刻眉毛抖了一下。 墨倾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果不其然,很快江刻就听墨倾问:“要不,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