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队又看了墨倾一眼。 然后,贺队继续冲着江刻说:“我们拿到一些证据,确定这里有出租车杀人案凶手的线索,但一闯进来,就见——” 贺队指了指通往地下室的密道:“那里是开着的。” 他顿了下,继续说:“我们刚一进去,就有两个警员遭遇凶手袭击,索性这位小哥——” 贺队看向迟时。 “他叫迟时,我们的人。”墨倾回了一句。 贺队露出恍然的神情,但他依旧在跟江刻说话:“索性有他,暂时制服了凶手。但是,凶手失去理智,攻击力强,不好控制。” 药人正在剧烈挣扎。 哪怕被五花大绑,他的爪子和牙齿都没闲着,一心想让身边的人流血。 警察没办法,给他的嘴塞上了块抹布。 ——防止他咬人。 注意到咬人爪子上的血迹,墨倾皱了皱眉:“有人受伤了?” “好几个。”贺队终于回了她,有些不耐,“不过没大碍,都是些轻伤。” 话音刚落。 那些个被贺队称之为“轻伤”的警员,忽然脸色发靑,表情扭曲,捂住了自己被抓破的伤口,身体抽搐着倒了下去。 贺队:“……” 搞什么! 别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