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乙手中剑芒大涨, 他长剑如流光般向着那从空间涟漪里而出的黑影刺去。 而那黑影却是手中寒芒一闪。 「铛」, 一阵金戈交鸣声激荡而开。 那黑影的身子踉跄了一下, 接着那黑影的身子缓缓的浮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你是如何发现本座的」, 那黑影发出嘶哑的声音,那嘶哑的声音刺耳难听。 就好像是九幽深狱而出般,又好似是勾魂厉鬼的声音般。 「他们四人应该是你们扶桑国某大家族的后辈吧,你们扶桑国有一种修行之法,称之为忍术,而修行了忍术的修行者称之为忍者。而忍者只能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无法见光。」 夏轻侯看到一道黑影从那空间涟漪之中闪现而出。 他目光一凝,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以他的修为却没有发现在这附近还隐藏着一名扶桑高手。 而那道黑影的隐匿之术却是让他感到阵阵后怕。 如此高深莫测的隐匿之术,让他不由得心中一悸。 而丁小乙却是轻而易举的找出了那隐匿在暗处的忍者。 似乎对于那忍者的存在早就有预料了。 夏轻侯看着那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下的那名扶桑忍者,他看不透这忍者的修为。 「他们是你们扶桑国某个大家族的后辈吗,以他们这种高调的行径,自然是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你们忍者就是替他们消除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丁小乙却是风轻云淡般的向那忍者说道。 而那仅剩的三名扶桑修行者的脸色却是变得加的难看起来了。 显然, 他们一开始见丁小乙杀了那名扶桑少年,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更多的是有演戏的成分。 而丁小乙一剑将那隐匿在暗处的忍者逼了出来。 他们感觉到了丁小乙的可怕之处,他们脸上的惊恐之色却并没有作假了。 「不错,他们都是来自我扶桑国四大家族的精英俊彦,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那黑影目光闪烁数下,然后他向丁小乙客气的说道。 「无名之辈罢了,你们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因为你们都会死」, 丁小乙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意,那灿烂的笑意在这幽暗的太古战场之中尤为耀眼。 「小小年纪却如此狂妄,你只是将本座逼出隐匿空间,你真的以为你就能杀了本座吗?」 那黑影却是咧嘴发出狂傲般的大笑。 那笑声刺耳难听,声声激荡而开,久久不息。 「你可以试一试」, 丁小乙很是平静的向那名扶桑忍者说道。 说完他并没有理会那扶桑忍者,而低头向那彼岸花再一次逼近。 他手中一柄玉剑,那玉剑泛出柔和的光芒。 他扬起手中的玉剑再一次向那彼岸花的根部斩去。 而这一次却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那彼岸花被那玉剑齐根斩断。 丁小乙手中白芒又是一闪,一个玉盒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彼岸花装进了那玉盒之中,然后将那玉盒扔进了乾坤袋之中。 「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丁小乙看着那名扶桑忍者冷冷的问道。 而那扶桑忍者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尴尬之色。 「本座没有把握杀了你,所以就没有出手」, 那忍者如实的回答。 因为他感觉到这普通的布衣少年身上有一种令他心悸的气息。 这种气息是他多年以来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敏锐嗅觉。 他知道这少年看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但是他知道自己一旦出手,那么死的一定是自己。 所以他没有出手,而是等那少年将那彼岸花完整的入进了那玉盒之中。 「你倒是很老实,不过这依然无法摆脱你们要死的结局。」 丁小乙看了看那黑袍忍者,然后幽幽的说道。 而他的话语却是让那剩下的三名扶桑修行者心中一凛,他们脸色苍白无血色。 「那你为何还不动手,难道是在等人吗?」 那忍者似乎也是有恃无恐,他向丁小乙好奇的问道。 这少年来历神秘,却处处透着不凡的气质,让他无法看透。 「李牧羊」, 丁小乙并没有理会那扶桑忍者,而是冲着一旁怔怔出神的李牧羊大喊道。 李牧羊浑身一个激灵,他这才反应过来。 「丁公子,你叫我啊」, 李牧羊眼里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他不明白丁小乙叫他干嘛。 而他脑海里却似乎感觉到应该又会有很多头羊了。 「你可以牧多少头羊?」 丁小乙向李牧羊问道, 而李牧羊低头沉思了一会, 他抬起了头很是自信的说道:「五十头羊,多一头就不行了。」 而夏轻侯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都什么时候了,丁小乙却还是说关于牧羊的事。 他也不知道丁小乙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是什么药。 「嗯,可以,待会你要牧五十多羊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等凑齐了五十头羊,我想我们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丁小乙的话虽然是在对李牧羊说, 但是夏轻侯却知道,丁小乙其实是对在提示自己。 「怪不得,牧羊村里这么多的羊,原来都是死在太古战场遗迹里的修行者所幻化的。」 夏轻侯心里这才反应过来,他觉得这一切很是诡异。 为何这太古战场遗迹中死去的修行者会幻化成一头羊。 丁小乙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也是想破脑袋也要知道案。 只是没有人给他答案,而这个答案也只有他自己去寻找了。 李牧羊最擅长的是什么,当然是牧羊了。 他在牧羊村里也不知道牧了多久的羊了, 而他也没有想到在太古战场遗迹里居然还有羊出现,这让他心里不免得有一些期待起来了。 「呼……」, 从远处激荡起了一股狂暴的气劲。 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