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峰叮嘱了王义几句后,便让他带工藤择一离开。 工藤择一连忙问道:“一峰...兄弟...我的...蛊毒...” 张一峰挥了挥手,打断道:“说话不利索就别说了,放心,晚个几天,死不了人。” 得到肯定后,工藤择一才安心的跟着王义离开。 出了大门,王义好奇问道:“工藤先生,你这脸...” 工藤择一知道王义是张一峰的亲信,不敢怠慢,强忍着疼痛解释道:“黑熊...太可怕...被它扇...两巴掌。” 王义听后,看向工藤择一的眼神,满是怜悯。 嘟嘟虽懂事,但毕竟是头熊,加上年纪又小,出手经常没轻没重,当初谷月的屁股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工藤择一的脸就知道,远比当初谷月屁股重的多,怕是要休养一阵子了。 安慰道:“没事儿,,我先带你去诊所处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工藤择一感激的点了点头。 到了诊所,大夫看到工藤择一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惊讶道:“怎么搞成这样,谁下的手,也太狠了吧?” 工藤择一讪笑道:“摔的...不小心...磕到脸。” 大夫自然不信,指着工藤择一脸上的血痕道:“摔跤能摔成这样?你脸上的血痕,分明是被指甲挠的,是不是跟媳妇吵架被揍了?” 王义提醒道:“大夫,你看,他现在说话也不方便,是不是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呦,光顾着说话,忘记正事儿。” 说着,大夫便让工藤择一坐好,拿出清创包、冰块处理起伤口,但嘴上依然不闲着。 “小兄弟,老哥比你年长几岁,作为过来人,我多说几句,别嫌我唠叨,小两口闹别扭很正常,但不能动手,太伤感情......”.. 工藤择一听着大夫的话,尴尬的要死,很想开口解释,但说话不利索,只能装作没听到,但在心底,却将张一峰、黑熊嘟嘟和这大夫骂了八百回。 “不对,看你这样子,动不动手,不是你能决定的,既然这样,男人的尊严,一定要保护好,露出屁股让她打,那里肉多打不坏,别人也看不到。” 说到这,大夫似乎察觉到不对,放下手中的工具,盯着工藤择一的伤口仔细打量起来。 工藤择一担忧道:“大夫...我的...脸...破相了?” “你这是怀疑我的手艺?放心,你这是小伤,长好后,最多就留下点白痕,不仔细看,肯定看不出来。” 紧接着又嘀咕道:“这伤口,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跟前阵子,被嘟嘟打屁股那个差不多。” 王义听后,差点笑出声来。 工藤择一被这话吓的打了个寒颤,连大夫都看出来这是被黑熊打的,估计平时没少处理类似的伤口,暗自决定,以后来将军谷,看到那头黑熊,一定躲的远远的。 大夫将伤口处理干净,敷上药后,又给包扎起来,然后将冰块包递给工藤择一。 叮嘱道:“用冰块敷一敷,消肿能快一些,回去后,记得千万别沾水,两天后来我这里换药。” 王义点了点头,扶起工藤择一,对大夫说道:“谢谢大夫了,钱记在我们老板账就行。” 大夫惊讶道:“还真是被嘟嘟打的?” 紧接着又嘀咕道:“嘟嘟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打屁股,换成打脸了?” 工藤择一听到后,更加尴尬,匆忙离开卫生室。 王义将工藤择一安顿好后,立即让人拿来电脑,删除了云端上录音。 叮嘱道:“工藤先生,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跟门口的兄弟说,另外,你的两个保镖就在旁边的房间。” 工藤择一点了点头,感激道:“谢谢。” 待王义离开后,工藤择一的眼神逐渐凶狠起来,似乎要吃人一般。 这次来将军谷,不仅目的没有达成,反而丢尽了脸面,跪地求饶,自扇耳光,被黑熊扇耳光,还被张一峰嘲讽。 蛊,到底存不存在?自己有没有中毒?这两个问题不断在他脑海中徘徊。 即便亲眼看到,自己的呕吐物和血液中,含有大量的虫子,他依然不愿相信,可是,他不敢赌,万一是真的,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与性命比起来,面子算得了什么? 想到蛊毒,工藤择一的身体,又不舒服起来,总感觉身体里有虫子在爬。 他强忍着不适,将下船后与张一峰的所有对话都回忆了一遍,尤其是问自己的那些问题,回忆的更仔细。 又与自己这半年多以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