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果然说话算话,下午带着所有的小朋友回家跟香蕉和芒果玩。 陈芸和顾言溪见家里来了这么多小朋友,都不用他们要,就准备了一大堆好吃的。 各种糖果、干果、水果,吃都吃不完。 顾言溪也听到小朋友们喊糖糖‘糖糖姐’了,但并未在意,她的想法跟张一峰差不多,只要糖糖不吃亏就行。 他们可想不到,糖糖为了大家能叫她‘糖糖姐’,许诺了一大堆条件。 虽然以前小朋友们都听糖糖的,但并没有确认她的地位,如今,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了扛把子,糖糖往外跑的更勤了。 每天带着村里的小朋友在村里四处乱窜,好是威风。 陡然闲下来的村民,除了走亲访友,正月期间似乎再没有其它的事了,无聊之下,渐渐几个人凑在一起,打起了扑克、麻将。 往年农闲时大家也玩,只不过经济条件有限,大多只是几毛、几块的,打发下时间,但今年,手头有钱了,赌资当然随着水涨船高。 陈明山也未在意,在他看来,打打麻将、玩玩牌,不是什么大事,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也玩,但在听说有人输了几千上万后,有些急了。 也顾不得是不是过年,打开大喇叭就喊起来。 “最近几天,听说大家喜欢打麻将、玩扑克,过年嘛,玩玩可以,但不能上头,一把几百块上千块的输赢,你们想干什么?这已经不是娱乐了,而是聚众赌博,你们知道吗?” “参与赌博,不仅要拘留,还要被罚款,组织赌博更是重罚,你们一年赚的钱,还不够交罚款的。我告诉你们,从现在起,谁再参与赌博被我发现,用不着警察,我就处理你们,我们将军谷丢不起这个人。” 听了广播里陈明山的话,张一峰好奇问道:“爸,村里有赌博的?” 张家振点了点头,“有,也不怪明山生气,听说刘厚本家儿子,都输了三万多了,几千上万的,更是大有人在。” 听了父亲的话,张一峰也是惊讶:“三万多?今天才初三啊,怎么会这么多?” “玩的大呗,运气不好,一把就输一千多,三万多,也就几十把的事。” 张一峰对麻将扑克之类的不感兴趣,也从来不玩,自然不清楚其中的门道,听了父亲这么说,好奇道:“以前过年也这样?” “哪能啊,以前就几毛一块的,打发打发时间,现在不是有钱了嘛,玩的也大了。” 陈芸叮嘱道:“石娃,你问这些干什么,我跟你说,他们愿玩是他们的事,你别管,得罪人还不落好。” 张一峰笑着说道:“妈,我就问问,他们愿玩是他们的事,跟我又没关系。” “你这么想就对了,赢了比打工来钱容易,输了奔着往回捞,都玩红了眼,要我说,就该报警将他们抓起来,省着老婆孩子跟着遭罪。” 听着这话,张家振斥责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都一个村里住着,沾亲带故的,被大家伙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处。” “我就是说说,我才懒得管他们的破烂事呢。” 张一峰一家不管,但陈明山得管啊,作为村长,他可不能对这些视而不见。 虽然每天广播,甚至还亲自去抓,但村里的赌博之风,依然盛行,而且越来越隐蔽。 就因为赌博这事,村里这几天,已经出了好几次两口子吵架的,甚至还有动手的。 无奈之下,陈明山只能找张一峰帮忙。 “一峰,你主意多,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让他们不赌,要只是过年期间也就算了,我就怕他们上了瘾,过完年还赌个不停。” 张一峰无奈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手脚长在他们身上,我也管不了啊。” “怎么管不了,谁再赌博,你就将他们家从民宿里踢出去,农场打工的,将他们辞退。” 听了陈明山的话,张一峰苦笑道:“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将他们惹急了,往我农场里下药、投毒,我这农场还开不开了,赌急了眼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听到张一峰一而再的推脱,陈明山有些不高兴。 “一峰,虽然将军谷各家分家了,但如今,你就是将军谷当家的,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这时候你撒手不管,你对得起大家的信任吗?” 听了这话,张一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说。 陈芸听了陈明山的话,反驳道:“大哥,你可别乱扣帽子,我们家一峰带着村民赚钱,已经够意思了,但你也不能什么事都让他管吧,万一谁给我家农场下了药,损失谁承担?” 陈明山愤怒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