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张一峰又给孙新宇送了些大闸蟹。 拒绝了孙新宇的挽留,一到家,他便叫上爷爷,来到新房的地下室。 “爷爷,您看怎么样,这样保存,即便再传个几代,东西也不会损坏。” 张庆林打量着一个个玻璃罩子,好奇的问道:“东西看着更新,也比以前漂亮了,但扣上个玻璃就不会坏?早知道这么简单,我早就弄玻璃扣上了。” “爷爷,可不是扣个玻璃这么简单,里面都是真空的。” “什么真空不真空的我不懂,只要别再腐烂就行。” 说完,又对着张一峰叮嘱道:“这些宝贝放在这里,你可不能偷摸换钱花了。” “瞧您说的,你孙子我不差钱,这么点东西,我还瞧不上。” 但看着那一堆黄金和白银,张一峰问道:“爷爷,黄金容易保存,但白银容易氧化,又不怎么值钱,要不找机会,把它都换成黄金?” “你不说不会坏吗,就这么放着吧,也许日后打个银饰什么的,还用得着。” 张一峰听后也没在意,掏出一把特制的钥匙递给爷爷。 “爷爷,这是地下室的钥匙,您收好,可别弄丢了。” 令人意外的是,张庆林推回钥匙,并没有收下。 “我们张家日后还需要你发扬光大,你自己保存好就行。” “您和我爸还在呢,现在就传给我,是不是早了点?” 张庆林没好气的道:“怎么,盼着我们早点死啊?” “爷爷,瞧您说的,我巴不得你们长命百岁呢,毕竟长幼有序,轮也轮不到我呀。” “什么长幼有序,我这是唯才是举,行了,看看就行了,我走了。” 可没走几步,又回过头叮嘱道:“这地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什么都跟媳妇说。” “嗯,放心爷爷,我谁也不说。” 待爷爷走后,张一峰才认真打量起这些古董。 所有的物件配在荧光灯的照耀下,就跟新的一样,尤其是那些首饰、金元宝和银元宝,散发着耀眼的光泽,异常亮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珠光宝气?不错,真不错,总算有点宝贝的样子了。”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被他碰碎的青花花卉锦纹如意耳扁壶,看不到一丝修复的痕迹。 还有原来那柄锈迹斑斑的宝剑,如今也是闪亮如新,要不是剑柄、剑鞘、剑神上残留的坑点,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梁大师重新换了一把。 最终来到那三幅古画面前,感觉心都在滴血。 他虽不是专业的古玩人士,但唐伯虎的大名还是知道的,可惜,东西虽好,但已残破不堪,甚至连部分画上的线条,都已模糊不清,唯有落款清晰可见。 “除了金银首饰外,其它的东西有点少了,日后有机会还要再添置一些,比起一些黄白之外,它们才是真正的传承和底蕴。” 刚锁好门回到地上,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顾言溪打来的,匆忙回到家后,问道:“你不说你爸妈不来吗,怎么又突然来了?” “我妈本打算十月一假期再过来,但我爸想外孙,就改变主意了。” “几点的车?” “十一点半到站。” 一看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了,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他们快到了才跟我说,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我正准备叫一凡送我去呢。” 一旁的陈芸见他们还唠叨个没完,催促道:“有什么话路上再说,赶紧去吧,别让亲家等久了。” 糖糖一听也要跟着凑热闹,“爸爸,我也要去接外公、外婆。” “行,一起去。” 紧赶慢赶,三人终于在高铁进站没多久赶到车站。 “还好来得及,要是他们早点说,我就等着接上他们再回去了。” 顾言溪紧盯着熙熙攘攘的出站口,随口解释道:“他们也是临时做的决定。” “爸、妈,这里。” 糖糖也学着顾言溪的样子,挥舞着小手,“外公、外婆,糖糖在这里。” 见到糖糖,顾父立即将她从张一峰的怀里接了过来。 “哈哈,糖糖,想外公吗?” “想!” “哪里想?” “哪里都想,可想可想了。” 简单的一句话,逗的顾父大笑起来。 “哈哈,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