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峰回到村委会的时候,大部分村民已经散去,但村干部和村民代表还留在那里。 气愤归气愤,但必要的防护措施还要有的,小偷这次能摸进祠堂,难保不会有下一次,谁能保证下次还会被发现? 看到他们在那里开会,张一峰本想离开的,但却被陈明山给留了下来。 除了尚晓雅,在坐的几乎都是长辈,年龄最小的也是跟父亲同辈,很多都与爷爷同辈,通常,这种情况是没有他茶话的份,直接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陈明山继续说道:“如今村子里情况好了,警官说外面人都在传我们将军谷有宝藏,虽然我们知道这是没有的事,但外面人不清楚啊,大家都说说吧,祠堂那里该怎么办?” “要不,安排几个村民晚上值班?” “值什么班啊,祠堂那是能随便进的地方吗?” “确实要想个办法,庆林老哥自己一人在那,真有事太危险了。” “要我说啊,小偷进祠堂,还是因为好奇,要是说清楚,应该不会有人再去了吧?”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半天,也没个主意,毕竟守祠人一人看守祠堂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大家也习惯了,祠堂被小偷光顾,这还是第一次。 这时,也有人好奇的问向张家振,“早年间偶尔各姓还出过守祠人,但到了清中期后,历任守祠人一直出自你们张家,祠堂的情况你们最清楚,祠堂里...” 还不等人把话说完,张家振便打断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不会以为祠堂里真有宝藏吧,小偷的话你也信?” 说完,又气愤的说道:“以前守祠人无论是威望,还是权力都大的很,但现在有了村委会,守祠人就是个打更的,如果你们谁喜欢就拿去,我乐不得接老爹回家养老呢。” 听了这话,其他人也没了动静。 确实如张家振所说,现在的守祠人确实更像个打更的,除了记载村志、执笔族谱,好像也没有别的了,许多事情都是村里决定后通知他,真正管的事并不多。 试想,如果让自己窝在祠堂不准外出,还真不一定能受得了那个苦。 早些年,陈明山也曾问过张庆林(张一峰的爷爷),祖上有没有留下什么值钱的能帮助村子发展,可惜老爷子回答的很坚决,没有!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熄了这个想法,毕竟要是真有宝藏、钱财,将军谷也不至于穷了那么年。 “好了,关于宝藏的事就别再提了,除了祖辈出身军武,我们世世代代窝在这个山谷里,要是真有宝藏,我们还至于受这么多苦?” 大家也就是那么一说,倒也不是真怀疑祠堂里有宝藏。 见大家不出声,陈明山继续说道:“现在我们还是该讨论一下,怎么保证祠堂的安全,一峰,你主意多,你来说说。” 张一峰没想到会叫自己,“我?” “对,难道屋里还有别人叫一峰?”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张一峰,想听听他有什么办法。 “在坐的都是长辈,哪有我一个小辈说话得份啊。” 村民一听,纷纷劝道。 “你就说说吧。” “我们年龄虽大,但威望却不如你,让你说就说吧。” “事关祠堂,不分年龄,如果有什么好主意,你别掖着。” 见父亲张家振点头,张一峰说道:“既然大家这么说,那我就说说。” “小偷之所以去祠堂,是觉得那里有宝藏,但我们都知道,那纯属扯淡,我们现在过得好,是所有将军谷人努力奋斗的结果,跟宝藏根本扯不上关系。” 村民代表见他没有居功,都非常满意,继续等着他的下文。 “守祠人基本上都出自张家,那是我们沾了老祖宗的光,古代还没什么,但换做现在,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了,再说现在村里的生活好了,告慰祖先的这事,我们张家还霸占着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大家听了这话,心里也是一颤,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更是害怕,不等张一峰把话说完,就发表了不同的看法。 “一峰,话不能这么说,没有你们张家就没有将军谷。” “对,守祠人非你们张家莫属。” “除了你们张家,谁还配做守祠人啊。” “历代守祠人都是最有威望的人,除了你们张家,我们谁都不服!” “守祠人肯定不能换,这个你不用说了!” 张一峰没想到大家的反应会这么大,但很快就明白了,他们这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