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其实也没再着急。事已至此,我也没打算以我一己之力对抗所有人。傅传之死了,云贤妃也死了。如果要是能把云继和薛昭两个人拿下,自然是好的。” 许倾这话的信息量有些过于庞大了,谢凛一瞬惊滞:“贤妃死了?” “嗯……是我让我哥斩草除根的。我觉得傅传之是想要带着云贤妃远走高飞,就留了个心眼儿。结果宫中真的闹了刺客。我是害怕傅传之落入圣上之手,会把我爹抚养了薛昭的事抖落出来。所以就只能出此下策。” “我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即便是傅传之死了,云继和薛昭被捕,天明雅玉的背后是北漠。” 许倾隐隐的感觉到,谢凛的不对劲儿,便问:“你怎么如此消极了?” 谢凛轻叹了下:“倒也不是消极。”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其实在你的心里,是对皇上有一些心寒,对吗?” 谢凛不说话,许倾便以此代表他的默认。 的确,一个邓硕,就足以让谢凛伤透了心。 明明是万恶之源的邓硕,就因为是先皇后的母家,就可以从最开始的罪无可恕到圣心庇护。 那么为了案子忙前忙后的人,都是为了什么?为了找到了邓硕后,了解他的所作所为吗? “王爷既在心中矛盾,又要安慰于我,也真是难为你了。何必让自己这么烦心,看开点儿不好吗?” “没有。” “那自然是好。” 许倾把自己的东西全部规整好了。 看着稍微有些狭窄的床,似乎并不满意。 “王爷,我看这床两个人睡,会不会有一些窄了?要不我去别的房间住吧?还有闲置的房间吗?” 谢凛看了一眼,:“不窄啊。这里的条件本就如此,都是这样简陋的床。” “那好,咱们俩分开睡正好,我再去找个房间。” 谢凛见大事不妙,立马阻止了她:“等会!” “嗯?” “再开个房间?” “对啊。” “没那么多银子,别那么浪费钱了。” “嘿,你这儿……”许倾严重质疑:“这是王爷您嘴里说出的话?” “那不然呢?床小,也不是不能睡。实在不行一上一下也是可以的。” 许倾把这个男人的心思摸得清楚透彻,生无可恋的说:“您那是睡觉呢,还是睡我呢?” “你若是执意要这样的话,信不信我能把两张床硬拼在一起?” “幼稚!” 许倾忍俊不禁,就快要没办法直视谢凛那副嘴脸。 谢凛为自己解释道:“我对你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怎么这么可爱?口是心非的样子怕是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谢凛心里不悦的甩手说:“你若想去隔壁房也可以,我不拦着你。” 许倾凑近了问他:“当初我要跟你一起来的时候,你偏偏不带我,嫌丢人,怕别人认为你这个人离不开老婆。现在我自己来了,才发现,原来某人这么粘老婆吗?”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真正的分别过而已。”谢凛到处给自己找借口,:“粘怎么了,说明感情好,有问题吗?” “我相公说什么都对。”许倾捧着他的脸颊摇啊摇。 “你少来。” 许倾本想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外面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 “王爷,王妃娘娘,是我,张绪。” “进来吧。” 张绪看起来急色重重,走进来说:“殿下,刚刚江大人派人来报,说是之前在齐州建的临时堤坝塌陷了。江河口已经有江水流了进来,要不您赶紧去看看?” “塌了?” “嗯。” 谢凛猛然起身,打算前去查看情况。 毕竟这件事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无法估量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 “走。” 几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事发地点。 这里的村落俨然是被大水冲刷过的痕迹,百姓们正在安排之下,有序的疏散。 事发突然,江顺立与齐州知府刘凌,在现场指挥引导。 谢凛赶到之后询问情况:“怎么会突然间塌了呢?” 江玉提早抵达此地,向谢凛汇报道:“殿下,我爹和刘大人今早在研究如何修建堤坝。但是没曾想江河的水流突然湍急了起来,把临时修筑的堤坝给冲垮了。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好在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