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还挺知道心疼我。”谢凛拉住了她的手:“不过我正好需要的是一个对我真心实意的人,所以刚好。” 许倾永远臣服于他对自己无限的包容。 出于愧疚,许倾也不好让他抱大黑一路,主动说:“咱们俩一起抱它吧,你来抱头,我来抱屁股。” “你当这是抬猪呢?还是算了吧,这点重量不算什么。” 两人就这么走回了王府。 翌日清晨。 许倾照常在原来的位置上出摊,就等着邓硕上钩儿。 按理来说,鱼已经要了钩子,许倾不着急。 毕竟邓硕再一次出现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许倾等到了中午,却还是没有等来邓硕。 许倾只觉得奇怪,心里想着不应该啊…… 许倾不想傻等下去,便派人去邓硕的家里侧面打听了一下。 结果得到的消息是,邓硕今早上就消失不见了,连邓硕府上的下人们都不知道邓硕去了何处,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 许倾心中一慌,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赶紧收拾了东西,撤回了王府。 她心中觉得很奇怪。如果邓硕是被昨晚的声音吓到了,但他也不至于扔下了整个邓府逃走了。 除非他是预料到了他自己掉进了这个认罪的圈套里面。 可是真的不至于让他怀疑起十几年前的事情。 许倾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想要将这件事告知于谢凛,但谢凛却至今都没有回来。 许倾坐不住了,打算去刑部找他。 在路上,许倾遇见了自己如今最不想遇见的人。 薛昭。 相隔甚远,两人各自都看到了对方。但是许倾早早站住了脚步,对薛昭避之不及。 薛昭正朝她走了过去,许倾劝止:“你就站在那里就好,别过来。” 他很听话,停了下来。 直到现在,薛昭望向她的目光依旧柔和,但是许倾的眸子里却只剩下冰冷。 “邓硕跑了吧?”薛昭故意问。 “所以你专程来跟我炫耀的吗?” 许倾就知道是他和天明雅玉的人在背后搞鬼。 薛昭言简意赅的说:“你跟我走,我便放下所有的一切,包括谢凛在内,我也会放过他,不然的话,我会让谢凛在朝中寸步难行。” “谢凛是皇帝的儿子,你是在开玩笑么?” “我开玩笑?天明雅玉存在了这么多年,你不会认为真的是朝中无人吧?谢凛既是天子的儿子,才最是容易触怒到天子,不是吗?” 经过这一番话,许倾才彻底的确定,薛昭变了,从头到脚全都变了。 许倾不屑一顾的冷笑了下,眼中死寂般的悲哀无法挥散,:“薛昭,别把自己的坏归咎在别人的身上,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相信你得到了我,就可以痛改前非。而且,你也再没有资格与我说些什么,在我的心里,原本属于你的那块位置,已经不再了。” “为什么。” “因为你变坏了。”许倾用最直率天真的话,告诉他原因:“徐嬷嬷从小就告诫过我们两个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要做坏事。我自认为自己没做过什么坏事,反观你呢?” “你认为的坏事,不过就是与你的立场不同罢了。” “呵,我可不会向你们一样叛国,为求利益出卖国家,不择手段,给敌国搬运制造火药,我也不会向你一样,顶替了别人的身份,成为最想成为的那个人,对着褚家一味的欺骗。” “褚家人原来就对褚明炎不好!” “褚家人对褚明炎不好,与你冒领了他的身份去欺骗他的家人,这二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许倾清醒得很,对于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薛昭,她只觉得心寒。 “薛昭,全当我瞎了眼,才会将你视作我唯一的家人,推心置腹这么多年,转头便当了恶人。也当我爹最初两眼昏花,才会将你从寺庙接走,养了一头狼。” 即便是许倾说了这么多,可薛昭的心中却还是无法承认与许倾之间的渐行渐远。 照比眼前这些失而复得的东西,薛昭失去了太多…… 许倾的话,彻底让薛昭哑口无言。 要不是自己一个人,许倾真的想抓住他。 只是能力有限,只能保持距离,护自己周全。 她快步离开的背影,恰似是对薛昭的避之不及。薛昭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许倾或许是他暂存在心中唯一的一点点光明。 许倾来到了刑部,但是谢凛并未在刑部。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