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想跑,结果又让许倾按了回来,许野阔也帮忙将刘瞎子按住。 许倾淡淡道:“我看你就别想着跑了。不反抗的话兴许还能从轻发落。” “我都说了我没干什么啊!” “你要是不骗李四奎,我还真未必能找到你。” 作为能让李四奎无从狡辩的人证,刘瞎子是无论如何都要带回去的。 “哥,麻烦你了。咱们俩把他押回去。” “行。” “不过可别忘了你的五十两哦。” 许野阔懊悔自己和她的赌注:“我……我图什么啊?”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反正你刚才说过的话,要是反悔了说出去可不好听。” “回去给你,总行了吧?” “没问题,那咱们就打道回府了呗。” “嗯。” 许野阔一记擒拿式,轻松将刘瞎子归于他的控制之下,领着他离开。许野阔臂膀之下的刘瞎子,反倒像是即将要被待宰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两人是步行而来,自然也是要步行回去。 许倾和许野阔兄妹二人把人送到了刑部,便留在刑部等待着谢凛。 已经是下午了,谢凛至今还未曾归来。 许倾询问同样在等的许野阔:“要不你先回去?” “别呀,我也等等。” “你总得回去把钱取过来啊。” 对此,许野阔深深的叹了叹:“我现在身上就有钱,不用你催,我也会兑现。” 说完,把五十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许倾小手极快的将银票拿了过来,阴阳怪气道:“不情愿也没有用,这世上还真没有能欠的了本姑娘钱的人!当然了,除了你那个夺走了我一切的好妹妹。” “又来了……” “做了事,还不让人说?” “我但凡要是有那个能力去补偿你,也不至于一见到你就觉得亏欠。” 许倾撇撇嘴,甩甩手,:“算了,算了。” 两人在刑部里面待得有些无聊。 许倾问许野阔:“皇亲国戚,不应该姓谢吗?刘瞎子口中这个叫邓硕的人,怎么可能与皇家有关系?” “这可不一定。皇室有宗亲,也有外戚。外戚一般是皇后,妃嫔的母家,公主的夫家,都能称之。” “哦。” “你一会儿还是问问殿下吧,他或许能知道。” “好。” 过了一会儿,谢凛带着人回来了。 谢凛忙了一会儿后,便过来找许倾。 “牢里又关了个算命的?”谢凛前来问道。 许倾走上前去解释:“王爷,我们弄清楚了符文的事。十几年前,李四奎和端慧两人因为用李文录的命去给别人续命,以此敛财,害死了李文录。端慧一死,李四奎怕天谴,就找了个算命的,企图化解一切。大牢里面关着的就是那个算命的,即便李四奎不打算开口,这个刘瞎子也是人证。” 听完许倾的汇报之后,谢凛的眉心稍微有些舒展:“好,我明白了。” 谢凛思量了一下,又说:“即便是二十年前,李四奎和端慧这种行为算是杀人。那个拿钱续命的人更是罪大恶极,是谁你们问到了吗?” “刘瞎子说是叫邓硕,还是个皇亲国戚不好惹。请问王爷……皇家有这一号人么?” 谢凛目色微沉,口中低吟着邓硕的名字,细想了一会儿。 “我想起来了。邓硕应该是先皇后舅舅的儿子,是先皇后的表哥。先皇后的母亲是姓邓。当年先皇后唯一的儿子太子遭难后,先皇后也郁郁而终。父皇与先皇后伉俪情深,给了邓家多番照拂,奈何邓家不太争气,一直没在朝中站住脚。现在先皇后已死了多年,邓家更是算不上什么皇亲国戚了,美其名曰罢了。” “那便是先皇后的表哥邓硕借了李文录的寿命和气运。但是按照律法而论,端慧,李四奎,邓硕,三人都是害死李文录的罪魁祸首,那……能抓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不过是先皇后的表亲,算什么皇亲国戚?只要有了他当年续命借运的证据,刑部直接拿人。” 许倾深吸了一口气:“王爷那边怎么样?昨晚的火严重吗?” “当然严重,昨天晚上多亏我们两个人带着李四奎逃得及时,要不然都得把命留在佛堂里。夜里的火越烧越旺,现在的成新寺佛堂就剩了个空架子。” “看起来,凶手是真的很想让李四奎去死呢。”许倾说。 “凶手估计是当年的知情者。从利用疯了的方桂琴殴打死者,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