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色,但是他心地善良,手底下的伙计们有事儿也是能帮就帮。生意越做越大,也是他的福报了。” 谢凛和许倾两人相识一看,眸光变得意味深长。 许倾问:“那吴谦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烦心的事……”管家稍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着,而后回答了许倾:“如果真要说烦心事的话,那就是我家老爷和小姐之间的关系了。” “吴锦娘?” “是啊,小姐是老爷唯一的孩子,却一直未在他身边长大,关系不太亲。这么大的生意,老爷想要培养她,却又急不得。” “吴锦娘最近来过吗?” 管家随之凄凉一笑,叹言道:“别说是最近了,就是近半年也没来过啊。” 许倾对此默不作声,她并不觉得吴谦立是那种因为与女儿不亲而郁闷自杀的人。 在管家的指引之下,许倾和谢凛两个人来到了书房。 偌大的书房里,是极其整洁而干净的。 “你们既然天天有人来收拾书房,为何没人发现这几天的吴谦立是有问题的呢?”谢凛问。 管家否认道:“官爷,不是这样的。我家老爷喜静,一般每个月这几天都会闭门不出的拢账,我们不敢打扰,这是规矩。” “账本都拿过来,你就可以出去了。” “是。” 管家从怀中掏出了钥匙,拉开柜子,柜子里面是一摞子发黄的账本,全被管家抱了出来。 “官爷,据我所知,这些全都是,您慢慢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再过来。” “嗯。” 管家离开了之后,书房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倾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放在这些账本上,而是环看书房的四周。 忽而,她开口说:“我觉得吴谦立这个人有问题。” 谢凛似乎也有此意,幽幽道:“一个能做出侵犯女童的混蛋事儿的人,能好到哪去儿呢?” “那也就说明,他是个特别善于伪装的人。” 许倾目前还猜不出吴谦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近乎平静的自杀和风评不一的脾性。 不过就是个商人而已。 许倾顺手拿了一本账,翻开来看。 一行一行,密密麻麻,直接让许倾看得头疼。 下一秒,许倾笑呵呵的将那些账本推给谢凛:“要不……你来看看?” 谢凛防备的凝视着她:“怎么?” “别这么严肃嘛。” “看不下去了?还是不会看?”谢凛拿起账本规矩的翻看着,在出言问许倾的同时已经猜出一二。 许倾狡辩道:“我就是性子急了点儿,看不了这么细致的东西。” “起床的时候是真没看出来你是急性子。直接说看不懂就是了,能理解你。” “你看你这人……” “体力不行,学识不行,脾气不行……” 许倾反问:“要不你直接说说我到底哪里行?” “品性还可以。” “问题是王爷你数落我不行的这些方面,我也没感觉到你的特别出色啊。” “我除了脾气不行,其他哪点逊色了?你说话能不能负点责任?” “暴躁,可以遮盖一切。” “要不我现在暴躁一个给你看看?”谢凛坏笑威胁道。 “算了吧,万一把我打了怎么办,我这小体格子可经受不起。” 谢凛听着这话,倍感无奈的摇摇头:“你说我暴躁,又怕我打你,试问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倒是你,对我下手不留情面。” “我那是为了让你戒骄戒躁,不得不出手罢了,不然我哪敢啊。” “哼。”谢凛不予理会,继续低头看账本。 许倾则是靠在一边,静静的观察着书房各处。 谢凛正在专心翻看账本,一页又一页。刚开始的速度很慢,但是到了后来,账本翻看的速度则是越来越快。 许久之后,谢凛抬起微皱的眉眼,望向许倾:“这账,有一些奇怪。” “怪从何来?” “这些账我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起始于五年之前。账目的记录从简到繁,但记项却没变,就像是谜一样。” 许倾听此话后,拿过了一本账目来看,谢凛缓缓起身,来给她讲解。 “记项总共有两项,没有用字迹去记录,一项标作是花朵,另一项标作是一条横线。而且这两项意留下的黑点儿和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