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死者的身上肯定会有痕迹的,所以我想去验证一下。”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谢凛明显是不想让她去。 “当然没有。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事实而已,不然我整晚都会睡不着觉的。”许倾安慰着谢凛,全程没有半分的不悦,甚至把他伺候得明明白白,开始为他解衣,并说:“你且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要去延平呢。” 谢凛突然抓住了许倾的手:“我怎么有点后背发凉呢?何况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去了。” “就要去。”许倾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谢凛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回来,不许去!这么晚了,更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许倾除了回头留给谢凛一个鬼脸儿以外,顺便附赠一兜子气。 谢凛闷闷不乐的低语:“只会在口头说不气我了。” 许倾自己一个人去了刑部。 刑部大门敞开,就只有值班的人还没有离开。 许倾直奔着停尸房走了去。 途中,她在黑暗的长廊里看到了两个人影。许倾风风火火的路过,驻足停留了下并好奇的问:“谁在那?” “咳咳……” 这咳嗽的男音怎么这么熟悉? 许倾走上了前去一看,好家伙…… 是江玉和锦娘。 锦娘眼中满含着的倾慕在许倾出现后彻底消失。 许倾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假装愚钝的问:“江玉,你大晚上的在这儿干嘛呢?那位是锦娘吗?” 江玉略显局促的挡在锦娘的身前,紧张到连搓鼻子再摸脸,嘴笨到无话可说。 还是锦娘主动开口:“许姑娘,是这样。江大人找我了解一下情况。” “哦,原来是这样啊。该说不说江玉你是好样的,这么晚了还在为了案子奔波劳累,佩服,佩服!”许倾一连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悄悄的快步走过。那意犹未尽的眼神像是要把江玉搜刮掉一层皮。 江玉赶紧快步走了上去:“等会儿,等会儿……我跟你一起。” “你知道我来干什么吗?”许倾故意问他道。 江玉憋了好半天才来了一句:“一切为了案子,为了案子一切。” 说完,便跟上了许倾的步伐,还不忘对远处的锦娘比划着手势,让她离开。 许倾随后直奔验尸房,见到了苏绿的尸体。 天气热,尸体本就已经开始进入腐化期,拖到了晚上,尸臭愈发强烈了。刚一进去,臭气差点没把江玉整个人扑倒。 好在许倾有先见之明,早在进门之前便带上了面罩,阻挡了大部分的气味。 江玉捏着鼻子强挺着问:“到底是什么让你大晚上的跑来验尸啊?” “我需要验明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尸体喉中藏着的那块布条,到底是什么时候存在的。” “难不成你还怀疑是有人硬塞进去的?” 显然,江玉也认为这是许倾自己一个人的纰漏。 但许倾必须自己亲眼见到了,才能服气。 许倾顺着尸体的喉部,精准的一刀切了下去,江玉看在一旁,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许倾一边低着头处理着尸体皮肉,一边偶然提起:“情况了解得怎么样了?” 江玉象征性的咳嗽了两声,心里莫名的慌张。 他哪有什么情况能汇报啊? “什么时候搭上人家锦娘的啊?” 江玉一听到许倾如此直白的话语,整个人忸怩得恨不得绕成了个麻花,连鬼看了他这样子都得摇摇头,绕路走。 “你看你,说得这么直接干嘛?” “我可得告诉你,那锦娘姑娘家家的是不错,不过按照规矩来讲,她现在还是嫌疑人的其中之一呢,别等到时候……” “不能吧……”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许倾抬头瞧了他一眼。 江玉头脑一热,很认真的问:“你觉得她配得上我吗?” 许倾再一次抬起头来,朝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奈道:“当你这么想的时候,她就算是在你面前连翻一百个空手翻,就算她满腹经纶,饱读诗书,她也已经配不上你了。” 许倾说完,继续低头研究尸体,她已经顺利的将死者的咽喉处打开,一点点剥出自己想要看到的喉管和食道。 江玉也不嫌弃尸臭了,特意跟许倾解释道:“我不是看低她的出身,是我家本来也是官宦人家嘛,就……” “看吧,说着不在意,其实还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