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贤妃冷哼一声,逐渐直起了身子,用一种轻蔑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对于许倾,云贤妃当然是讨厌的。 许倾默不作声,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只要自己没看见云贤妃的脸色,就当她没甩脸子。 “罢了,你且为墨初治吧。本宫就算借你这个胆子,你也不敢把他的腿治坏。” “贤妃娘娘说笑了,医者仁心。” 许倾朝着云贤妃温婉一笑,她总是觉得云贤妃此番找她来,不仅仅是这件事。 而后不久,云贤妃忽然提起。 “本宫怎么最近怎么听说,你现在已经不住在王府了?” 许倾的目光忽明忽暗,微微点了点头:“是。” 云贤妃随之怒气而来,斥责她道:“你乃是十六的王妃,怎可轻易的离府!成何体统?” 许倾憋着一句话也不说。 “现在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你们许家可真是不一般。王妃做到了你这种程度,真是前所未闻。你到底将我们皇家的颜面放在了何处?你就不怕这件事惊动了圣上后,圣上为之震怒吗?到时候,本宫可管不了你们的事。” 云贤妃接下来费尽心思,一五一十的数落这许倾身为王妃的失职,许倾皆听在心中。 而后,许倾说:“臣妾知道贤妃娘娘是为了我们好。但是臣妾和王爷再怎么说也是夫妻。夫妻之间有些摩擦,不是也正常吗?” “本宫今天就要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摩擦?能让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云贤妃看似生气,实则明明就是带着一颗急切求知的心,想要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倾也感受到了…… “回贤妃娘娘的话,既然娘娘为母之心,臣妾也就实话实说了。实不相瞒,这件事还要从前一阵子的一次案子说起。” “什么案子?” “这件事说起来,倒还真是离奇。凌王依照着案子的脉络,偶然间查到了一件事。” “何事?” 许倾眸光暗敛深邃,唇边勾起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逸王为了争夺父皇的宠爱,逸王妃近期的产子是被他设计,现在的谢琮世子,父皇的心头爱,其实并非是皇室血脉。而是逸王精心设计,用女婴掉包而来的。” 许倾平平淡淡的语气,竟然将所有的一切都对云贤妃和盘托出。 云贤妃瞠目惊诧的看着许倾,语态诡秘的小声问:“此话当真?这件事可不能胡说!” “事情虽然查到了这里。但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我想娘娘应该和臣妾想的一样,希望王爷能多加小心才是。” “那是自然,十六是本宫唯一的皇儿,本宫岂能不担心他?” “可是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的查下去的。虽然涉及到皇家血脉,可逸王无非就是为了讨得父皇开心的手段而已。何必去对这件事揪着不放?” 云贤妃鄙夷的看着她:“你真这么想?” “贤妃娘娘觉得这件事应该如何去做呢?是去揭发逸王,使得兄弟破裂,父皇伤心,还是就此放下此事,息事宁人呢?以王爷现在的能力完全不足以与逸王结怨啊!”许倾迫切的目光望着云贤妃,云贤妃机智小心的不表态度,转而问:“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和十六有了分歧,回了许家?” “王爷一意孤行,非要继续的查下去。臣妾好歹也是许家的嫡女,背后还有家族在,肯定不能由着王爷的性子胡来。如果他还要继续这么揪着不放的话,臣妾倒也没有想回去的意思。” 许倾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而此时的云贤妃正在疯狂的从许倾的口中窃取到了想知道的一切有关于谢凛的消息,心中暗自满意。 “你这王妃,未免也管的太宽了些。竟然还敢以此来限制他的行为?说到底,你们许家还真是硬气得很呢!”云贤妃的口吻更多的是有意抨击着她。 许倾接下来的表态,尽显娇纵任性的说:“反正臣妾嫁给他,是为了过安生日子的。若他一味的胡来,破坏挑拨兄弟手足的关系,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那臣妾还不如早些从王府搬离从此划清界限。” 云贤妃听了这话后,意味深长的审视着许倾,似在评判其话中真伪。 只见许倾一脸的坚定不移,势要拿出不跟谢凛过下去的态度,蒙混过关。 许倾自打云墨初无意间的一句话,怀疑贤妃和逸王是一伙的,现在她似乎不用继续怀疑,而是直接敲定了这层关系。 云贤妃真的相信了谢凛和许倾之间的矛盾所在。毕竟许倾如此坦然…… “行了,你也要懂事一点。往后和十六之间有什么事情不如意,可以随时随地进宫和本宫说。本宫虽然不喜欢你,但是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