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精准的找到了赵翠英的痛处。 就算她不信这副说辞,也没法对丈夫有私生子这件事视而不见。 “你不要听他跟你们瞎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他找来的孩子和女人联合起来骗你们的,是他诬陷我,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做的。”赵翠英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消失,许倾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即将在赵翠英的口中倾泻而出。 “孩子的长相不会骗人。”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赵翠英极力解释的态度,与之前装作的漠不相干完全不同。 她积极的说道:“就在十年前,我们俩已经成亲了两年之久,但却一直没有孩子。我们俩着急,便去看了郎中的。那个郎中清楚明确的说了,是周广力的身体问题。” “然后呢?” “我们双方的家中殷实可靠。一直没有孩子也是我们的遗憾。当时,周广力的爹给我们找了个路子,让我们实在不行就买个孩子来养活。周广力他爹之所以能这么做,完全就是因为他儿子的问题啊!” “所以,周富确定是你们买来的。” “是的。但是我一直都处于被动,只能接受。因为我想和周广力继续把日子过下去。我们俩就去人牙子那里付了银子,买了个孩子,就是大概一岁左右的周富。” “可是我们俩都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是个傻子,越养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来越糟心。甚至还会时不时的去骂那个卖孩子的人贩子。” “那个人贩子,你们后来没找到吗?” “我们试图找过,但是没找到。” “卖给你孩子的那个人,还有印象吗?” “姑娘,这都过去十年了,我自是记不清楚了。而且我们之前收我们钱的人,我们在知道了孩子是傻子后,也曾找过,但是没找到。” “当时,你们去哪找的?” “我们当时去领孩子的地方,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妓院。当时接待我们的人是个男人,我猜应该是妓院里老鸨的手下,收我们银两的人也是他。但是后来,我们发现了这个孩子有问题,只能去妓院找这个人,那个时候就已经找不到了。找了妓院的老鸨,老鸨也是拒不承认。但我估计周富应该是他们那里某一个妓女生的野种。生下来之后,又能卖个好价钱。要是没人买,就再养大一点儿,当奴隶卖出去,不也是划算的嘛?” 许倾冷哼了一声:“你倒挺懂的嘛!” 赵翠英此时已经丝毫没有防备之心,反而愿意多说几句话来洗清自己的嫌疑,她对许倾坦言道:“这些年,我是一看到周富就闹心。我能把他养这么大,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曾想到了最后……哎……” 许倾看得出来,周富的死,根本没有给赵翠英造成任何的影响,她真正担心的,唯有她自己。 “养了十年的孩子,竟然还是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即便我对他投入感情,他那么傻,能感受得到吗?我虽然不是周富的亲生母亲,但也算是对他有恩了吧,如果不是我们俩稀里糊涂的买了回来,他还不一定过得是什么日子呢?” “哎……”许倾无可奈何的叹息。 对于周富来说,痴傻看似造成了他一生的不幸,可痴傻又何曾不是福气?糊里糊涂的走过这短暂的一生,完全不知道父母对他的嫌弃。 至始至终,周富依旧还是过着没人爱的日子。 许倾问赵翠英:“那你应该还记得十年前你去过的那家妓院吧?” “我记得,但是我不确定还在不在。”赵翠英急切的拉着许倾的手,眼神中满是渴求:“我求你了姑娘,你赶紧帮我查清楚,还我清白吧。这件事我真的不是我提起的,是周广力,是他!” 许倾面色冷淡,:“地址在哪儿?” “就在金河以北,有一条小路,出去就是一条街。沿着那条街的尽头拐角处,一家妓院,是极其不起眼的那一种。” “行了,我知道了。” “那我……”赵翠英想要的是有关于自己的转机。 许倾起身后明明要走,因为赵翠英轻唤而再次回头。 “你且在这儿关着吧。死罪是能免,但你们也是买卖儿童的其中一环,没调查清楚之前是断然不会放了你们的。” “我们?”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许倾诡计得逞的轻笑了下,并带着威胁意味对赵翠英说:“周广力可没有什么私生子。不过现在的情况来看,要是再不老实不配合的话,刑部应该是可以对你们用重刑了,好自为之吧。” 赵翠英懊悔不已,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相信许倾的胡话,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许倾一身轻松的从大牢里走了出来,自豪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