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上,许倾的处境亦是水深火热。纵然她千般抵抗,光滑亮洁的肩膀已经露在了谢凛的眼前。 她坐在谢凛的腿上,被他操控,是无法逆转的劣势。 “你抵抗什么?是不是除了本王以外,每一个男人都能对你垂涎?是吗?” “畜生,禽兽!” 她的谩骂,只会激发了谢凛下一轮强硬的攻势,他一只手抱着她,再一次用霸道的吻堵住了许倾乱说的嘴,而另一只手裹住了她的腰身,并顺势开始下寻。 许倾浑身开始了冷颤,在他充满发泄意味的报复中逐渐沦陷。 那一刻,许倾倍感屈辱挣脱开了他的吻:喘息声明显:“你这个人渣!我恨你!” “恨我,也是好的。”谢凛狂肆霸道的眸光里,带着占有她的欲念,无休无止。 许倾坐在他的腿上,竟然被他折磨到双腿无力。 涌进了许倾心中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羞耻。 许倾复杂的情绪中,反而更添了对他的恨意。 就在谢凛打算放过她的时候,她满怀怨恨的突然咬住了谢凛的嘴唇,当腥甜的味道流入她口中时,许倾知道,她的报复已经初步达成。 谢凛因为疼痛,一把推开了她。 谢凛用修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唇,湿湿的带有腥气,抚摸着还有些疼。 烈焰般的血色在他唇边尽情晕抹着,伴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他的脸颊上越发浮现出了祸国殃民般的诡秘与英俊。 他再一次粗暴的将许倾扯了过来,她的身体娇软到顺势而起,谢凛掐住了她的脸颊,警告她道:“你大可以对本王不那么忠诚,但在你背叛之前,本王不介意现在众人面前要了你的身子。” “忠诚?背叛?”许倾嗤笑了一下,极具嘲讽意味。 她竟然不知,谢凛所说的这两个词,到底是说给了谁听的。 “与其追求天作之合,不如至死方休来得容易。”许倾牵强的笑了下,阴寒的目光中更是势要与他同归于尽的坚毅。 望着她对自己再无爱意的眸子,谢凛心悸欲死。 因为在谢凛看来,许倾对他,只是利用。亦是她和薛昭两人将要弃之的棋子也说不定。 谢凛是在赌,赌她会不会真的离开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选择了坐以待毙下的孤注一掷。 此时,许倾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 她怨毒的瞪了他一眼后,从行李中找了一件全新的衣裙,就这么在他的面前,堂而皇之的换了起来。 谢凛闭紧了双目,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伪君子,不过如此。” “是便是吧,本王早已无所谓。” 许倾抬眼看见了谢凛嘴角边已经干涸的血迹,一把将自己的手帕扔在了他的腿上:“不嫌丢人吗?” 谢凛随手将她的帕子扔在一旁,不屑一顾。竟只是用袖角随意抹上了一下。 血能抹掉,但嘴角的伤是实打实的存在了的。 反正经历了这些的许倾已经不知道脸为何物,异样的眼光只有受着了。 路途还远着呢,谢凛坐在许倾的身边,让许倾感觉到了难熬。 这一路上,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景州到京城,再快也要三天的路程,更何况他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 为了加急进度,晚上也在赶路。 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时分,他们抵达了景州。 景州这个地方确实不比京城,街道上人少,做生意的也不多。 据说以前大比京城,自打那次被北漠国攻陷了之后,没了一大半疆土,彻底成了个小地方。 一般来说,边境地区多少都有些不太平。 景州也是一样。 许倾到达景州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联络到薛昭,或者是许野阔安排的人。 除了薛昭主动现身,不然的话许倾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怕是根本找不到人。 薛昭能够如此精准的给她来信,就证明了他是能找到自己的。 而且谢凛带了这么一大批的人马,分外显眼。 现在他们一行人需要做的,是率先研究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谢凛问许倾:“你爹之前身在北漠与西启交界之地,也是景州的随县。他想要从随县往回走,只有走山路。周围四面都是山。估计就算是走上几天都是快的。” “我爹和青风寨有恩怨,只需要多留意青风寨这个地方就行了。”这个时候的许倾,已经是毫不避讳了的。 “你爹和青风寨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