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试探性的问:“是多了还是少了?” “本王想过你有多窝囊,没想到你这么窝囊。学个上马下马也要练一个月之久?” “王爷,我是窝囊废,给我二十天,这总行了吧?”许倾开始讨价还价。 “十五天练成,再多免谈。”谢凛的态度很坚定,也很果决。 “十八天。” “十天。” 许倾一看,谢凛这也不按套路出牌,急忙道:“那就十五天,这总行了吧。” “十天,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刚刚本王说十五天的时候,你不是不同意吗?” “也行吧……”许倾为难的点了点头。 能在谢凛这而讨到便宜的人,不多,反正许倾是讨不到。 就在两人因为这件事打打闹闹斗嘴时候,远处跑了一位太监。 谢凛看着太监眼熟,主动道:“什么风把福祥公公吹来了?怎么不在母妃跟前伺候,来这作甚?” 他的话,让许倾瞬间明白了福祥公公是云贤妃派来的人。 福祥公公毕恭毕敬的说:“凌王殿下,是这样的。贤妃娘娘知道您与王妃娘娘在马场练习骑马,遂派人来通传,让王妃娘娘等一会儿得了空,去拜见她。” “知道了,现在就有空。”谢凛答应得很爽快,拉着许倾的手便要跟随着一起去,却因此被公公婉拒:“殿下,贤妃娘娘的意思是……让王妃娘娘自己一人前去,毕竟她自打过门以后,还没有真真正正的请安过呢。还请殿下能理解。” 谢凛并不想撒手放她去,但奈何福祥公公说的也有道理。 “王爷,我自己去吧,没关系。” 谢凛目光幽深,迟迟未曾表态。 许倾拉了拉他的手,:“我可去了。” 终于,谢凛发了话,伸手抚了抚许倾的鬓角安慰:“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本王会想办法捞你的。” “能有什么事,放心吧。” 许倾随后便跟着福祥公公走了。 走后,谢凛双手叉着腰,一动不动的站在了原地,反复思量:“贤妃找她去能是什么事儿呢?” “殿下,您对她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贤妃不喜于她,又是您名义上的母妃,怎能一点交集都没有?”江玉宽慰谢凛道。 谢凛许久不曾说话…… 青鸾殿,云贤妃寝宫。 许倾跟着公公的脚步,走到了殿内,只见云贤妃正端坐着,轻微的闭起了目来,听到了许倾的脚步声后,缓缓睁开了眼。 许倾对待这个曾经诬陷自己的深宫妇人并不是十分的尊敬,甚至可以说是百般忌惮。 更何况从谢凛的口中坐实了云贤妃不会喜欢自己的事实,许倾已经不想努力维系这段关系了。 “臣妾给贤妃娘娘请安。” 许倾低眉垂眸,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 云贤妃站起了身子,竟然对她展开了笑颜:“起来吧,赐座。” “谢贤妃娘娘。” “本宫抚育凌王,你应当喊本宫一句母妃。皇儿可曾对你说过?” “是臣妾愚钝,没有记住教诲,请母妃恕罪。” 许倾面对着云贤妃笑面虎般的笑容,心中充满了谨慎。 云贤妃摆了摆手:“算了,本宫找你来,也不是为了计较这些事情的。” 许倾坐在一旁,不敢有半分的松懈,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的目的并不单纯。 云贤妃唉声叹气,眉目间尽显着老态,:“本宫知道,你是许家的嫡女,地位尊贵。赐婚也敢脱逃,伤害了本宫的皇儿,本宫不跟你计较。回到王府之后,也不曾主动来给本宫请安,本宫也不曾跟你计较。” 云贤妃说着说着,目光锐利如刀,尖酸刻薄的嘴脸暴露无遗:“你明知道郝有德是本宫的亲眷,竟还敢动?” 绕来绕去,许倾终于知道了云贤妃的意图。 她毕恭毕敬的说:“回贤妃娘娘的话,郝有德是有罪在身,并非是臣妾一人将他无故捉拿,您何必来质问臣妾呢?” “何罪之有,你倒是说说?” “回贤妃娘娘的话,臣妾待在凌王身边,只是做了仵作该做的职责,郝有德是什么罪您可以问凌王,甚至是刑部,与臣妾无关。” “好一个无关!”云贤妃的音调又提高了几分,拍案而起的气势足以压制住许倾:“广善堂现在在你的手上,本宫觉得这件事应该跟你有关了吧?” “臣妾不知娘娘您是什么意思,还请娘娘明示。” “你少在这装模作样。处置了郝有德,也就等于得罪了本宫,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