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身子不舒服,能不能提前知会本王一声?可以不去,没必要硬挺着。” 许倾知道,这是谢凛能给她最大的宽容了。 “不能不去。”她喃喃道。 “为何?” “怕别人说我。而且那个云贤妃看起来不怎么喜欢我。” “其实你去不去她都不会喜欢你。她掌控欲极强,一直想要将她认准的女人塞给我。” “云翎呗。” “又来了。”谢凛无奈。 许倾借此机会拷问他道:“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谢凛恍然大悟,心中暗喜:“我说你怎么身子难受还偏要去挺着,合着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怀疑我了?” “我是担心王爷您,以为您夜不归宿是被害了呢。” 谢凛听完后,一把将许倾从自己的腿上推了起来,义正言辞的解释道:“你少来,我昨天晚上是为了准备狩猎的事宜所以晚了点,索性在宫中对付了一夜而已。” “自己一个人?” 谢凛相当坦荡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臂,:“身为仵作,你若不信可以验身啊,看看我身子清不清白。” “验完后不满意,我可是要直接销毁的哦。”许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话说得直接让谢凛想要收回刚才说出口的话。 两人的心结算是暂时解开了。对于许倾来说,比云翎用在谢凛身上的心思更加重要的,是谢凛本身的态度。 深更半夜,许倾被折腾得也没了困意。 两人又干不了什么别的事情,只好靠坐在床边聊一聊。 许倾靠在谢凛的怀里,问他:“王爷,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 “我已经想到了在云翎的马上动手脚的人。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只要他们不去诬陷你,云家的事情就和咱们无关,云贤妃本就不待见你,何必说出口。” “我觉得是云贤妃对云翎下的手。”许倾非常敢说:“我在马棚的时候,确实是看到了云墨初不假,但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还看到了云贤妃的婢子,她若不是去动手脚的话,她去那边做什么呢?” 许倾的这番话,似乎也并未让谢凛觉得意外。 他眸光清沉,似无波澜的说:“确实有可能是她。” “可是云墨初又认下了罪,我特别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可看见了,云墨初认下罪过之时,云贤妃的表情?” “是……看到了,是怜惜又不解的样子。” “云贤妃其实是重男轻女,虽然表面上认同云翎,赞赏云翎。但是骨子里还是疼爱云墨初的。淮南侯云家世袭侯爵,云绝早年间尚可征战沙场,巩固云家满门荣耀。可到了现在,身子确实大不如前。云墨初腿疾多年,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不抱希望的存在。云家如果云翎不上阵,侯爵之位早晚有一天会落入云家旁支,也就是云翎叔父那一支。” “云贤妃身为淮南侯云绝的亲妹妹,在后宫顺风顺水这么多年,肯定是仰仗了云家的权势的。奈何她入宫多年未有子嗣,云贤妃心里很清楚,只要我不娶云翎,就彻底指不上我这个养子。那么她往后的日子,唯有靠住了云家才行。可你再想想看,云翎就算是能挑起云家的重担,在云贤妃的眼中,也是不行的。” “为何?云翎和云墨初,能有什么区别呢?” “在她的眼里,云翎身为女子,早晚有一天会属于夫家,就算她当了这女侯,她的孩子,孙子甚至是后代,也不再是纯粹的为云家的人。所以在云贤妃的认知里,就算是为了自己,她也想要云家落在云墨初的手中。更加偏爱于他,只不过云墨初的腿是真的不争气,怕是已经废了。” “这不就是个姓氏的问题吗?” 许倾很不理解这种想法,为什么会拘泥于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谢凛不以为然的说,:“所以,云贤妃之所以想要在云翎的马上做手脚,无非是两件事。一是想要让云翎摔得残废,这样一来云家两个残废,云墨初就有机会了。二来,就算云翎摔得轻,她也想要以此来诬陷你。” “她太恶毒了!” “这只是后宫中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罢了。” “所以王爷选择视而不见?” 谢凛淡漠道:“我没有去管的理由,这是云家的事情。” 果然,谢凛还是这般冷心冷情,拎得清放得下。哪怕是云翎,也是同样对待。 “所以,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以后遇见贤妃,自己涨点心眼儿。” 许倾为难的说:“可是现在长心眼儿是不是来不及了?” 谢凛若有所思的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