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了一句:“本来会的可能就不多,这下好了,以后硬来……彻底一无是处。” “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 不知怎的,经昨夜事后,许倾觉得自己和谢凛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尴尬,这下连好兄弟都当不成了。 “要是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本王就先走了。”谢凛抿了抿薄唇,也在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 “好,王爷慢走。” 谢凛离开了之后,许倾才敢长舒了一口气。 回想自己昨天的脑子是秀逗的,还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蒙蔽了双眼啊…… 不久后,许倾托人买来的男装已经到了。 她换上了高领口的男装后,虽然脖子上还依稀可见几朵小红花,但冷不丁一看则更像是起的红疹子,许倾放下心来,觉得无妨。 他们一行人去往了广善堂。 风波过后,广善堂一如往常,似乎没有被之前的事情所影响和波及。 见许倾带人登门,文九成见状后忙里抽闲的出来迎接,:“宝儿哥,你怎么来了?你这几天都没来,可把我们想坏了。” “是啊,是啊。谢郎中什么时候再来坐诊?”伙计也道。 许倾神情严肃,没工夫闲聊,直接奔入整体:“文少爷,这次来是代表刑部,想要问您一些问题。” “你说。” 文九成见许倾不苟言笑,也逐渐重视了起来,两人站到了人不多的柜台前。 许倾问:“你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我昨天晚上一个人留在广善堂理账目,怎么了吗?” “有人能给你证明吗?” “这……需要什么证明吗?宝儿哥,你是什么意思呢?”文九成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儿,挠头问道。 许倾既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和打算,自然是不怕被文九成知道此事。 她说:“庆龙山上发现了一堆骸骨,正好是你们家和郝有德家的药田附近。守山人阿武以此威胁勒索郝有德,结果出了事,被打晕在了郝有德家门口。但郝有德至今不承认是他所为。我就是想问问文少爷知道那些骸骨的存在吗?” “我是不知道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意思很明确,凶手行凶总要有个理由。在郝有德拒不承认的前提下,我们就会有其他方面的设想,比如说同在庆龙山上有药田的文家,会不会也曾知道这件事呢?” 文九成听闻此话后,眼中带着疑惑,对着许倾很牵强的笑了一下,反问她:“宝儿哥,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跟我说这些,是在怀疑我趁机报复郝有德吗?” 原本以为许倾会委婉,却恰恰相反。 许倾的态度直接又干练:“已经不是怀疑这么简单。捋清所有的关系后,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你们查不到凶手,所以就来将罪名按在我的头上吗?” “之所以按在你的头上,是因为站在任何角度上,你们文家都脱不了干系。首先是事故,郝有德雇人在山上刨地,基于那个时候文家和郝有德已经闹得很僵,你们文家不可能不派人盯着郝有德在山上的行为,且对遇难一事一无所知。” 文九成对此保持沉默,一语不发。 “基于郝有德的缺德行为,对广善堂造成了一而再的伤害。干掉与郝有德狼狈为奸的阿武,不单单可以陷害在郝有德的头上,还能借此机会引出郝有德的丑事。一举两得的报复行为,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说我没证据证明你是打伤阿武的凶手,但你为何又没办法拿出对你有利的不在场证明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