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但是我和村民说好了,我要是能把坛子顺利还回来的话,他就得还给我一半的钱。这样一来,我弄丢的坛子让他们挣了一两银子,没弄丢的呢,我还能让他赚一半儿,还给我一半。” “所以我得去换钱了。”许倾笨重的抱着坛子,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 “你就直接说你这坛子是租的不就得了?” 谢凛有的时候真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词儿去形容她。 他一想到许倾就这么来来回回抱着五个大坛子在海边折腾了半天,倒觉得有些心疼,便也跟着起身,不太情愿的从她手里接过了坛子:“行了,还是本王来吧。” “不用……不用。” 许倾刚要被谢凛感动了一下,谁曾想…… “本王怕把你累死了。” “你他娘的还真是贴心哈。”她悄声嘟囔了一句,嘴里骂骂咧咧的跟在他的身后。 村子里。 谢凛问:“是哪家的坛子?” “我不太清楚。”许倾摸了摸坛子的底部,也并没有刻上什么字…… “完蛋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坛子了。” “那怎么办?你随便找一家吧。” “可是……这……” 谢凛可等不得,直接将坛子扔在了地上,给她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最终,许倾选择了其中一家,直接还给了人家,要回了一半的银子。 临走前,许倾心虚的多嘴问了大婶一句:“大婶,那个……您家的坛子底下刻字了嘛?” “刻字?刻什么字?我家从来不刻字。” “那太好了。” 许倾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大婶家的坛子,刚好底子没刻字,真幸运。 许倾明明是很放松的心情,却越想越觉得有一些不对劲,神色逐渐变得紧绷了些。 谢凛瞧她脸色异常,询问:“怎么了?” 许倾看了谢凛一眼,转头便问向了大婶:“大婶,您的坛子 “姑娘,你看你在说什么呢?刻字干嘛,我又不怕丢。”大婶一看就是个勤劳热心的过日子人。 此刻,许倾向谢凛提出了一个细微却足以判定为怪异的事情。 她说:“王爷,像这些普通人家的坛子都不会想着刻字,王炎那样的懒汉,连坛子丢与不丢都是无所谓的事,他能想着往坛子 所以,唯有凶手才会想到用刻字来陷害王炎。 王姓的那么多,村长凭什么摸一摸坛子底部就知道是王炎家的坛子呢? 真相在二人的心中,呼之欲出,谢凛再次开口问许倾:“本王记得张士识别出是王家的坛子之后,我们便信了。” “咱们确实压根儿没看到底有没有刻字,那个懒汉自己也不记得刻没刻字。” 所以……很有可能是张士的误导。 哪怕真的有字,也有可能是人为刻上去的。刻字的人,一定就是凶手! 因为渔村的人根本就没有在坛子 “本王现在带着人去张士家中抓人。你回去拼一拼那个坛子,看看底下到底有没有字。” “好,我这就去。” 好在零零散散的碎片没有马上的扔掉,全都包在了一起。 许倾回到了陈尸的屋子里,蹲在地上一点点的拼凑着。 现在无论拼出来有没有字,都是问题所在。 终于,她拼出来了。 确实是有一个王字…… 印记很新,一点也不像是从前刻上去的。 许倾将碎片保持着当前拼凑好的样子,只等着谢凛的到来。 期间,她再一次的看向了尸体。 她总觉得这具尸体不对劲儿,却有想不出来,到底是缺了些什么…… 许倾捏着尸体的胳膊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什么。 外面有了动静,是谢凛的人把张士带了过来。 这一次,张士的眼神里没了该有的神韵,耷拉着脑袋,面容暗沉。 因为尸体的存在,屋子里的味道不好闻,飘着尸臭的同时又有点鱼腥味。 “张士村长,您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何这个坛子的 张士答道:“因为刻了,所以我能摸到。姑娘,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许倾言之凿凿的说:“都说相由心生,我们从最开始就被您憨厚直爽的个性骗了。首先,这个村子的渔民好像真的没有在坛子我的这一说法,咱们可以召集村民了解一下。我有的是时间。” “其次,以王炎的个性,他们家懒得连坛子都